程汐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然后道——
程汐那我们以后再见吧!
安室透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计程车来了,程汐坐上车,朝车窗外的安室透挥了挥手。安室透笑着回应了她(就是也挥了挥手)。
安室透回去之后记得给我发短信报个平安啊!
不要误会,安室透仅仅是因为绅士的原因而这么说的。
程汐嗯嗯嗯。
程汐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此刻满脑子都在想一会儿给冲野拓哉打个电话。
程汐告诉司机她的地址,然后车便发动了。安室透看着她乘坐的车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才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角落,道——
安室透她走了。
暗处走出来一名男孩,清秀的脸上,白色的纱布变得异常突兀,看样子像是眼睛受过伤。
“姐姐……”
男孩看向程汐离开的方向,用沙哑的声音道。
洁白的纱布此时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安室透不要情绪过激。
安室透见状,连忙走过去,想带他回去。
“谢谢你,安室先生。”
安室透小凌,琴酒现在应该在找你……
这个受伤的男孩,就是宫泽凌。
宫泽凌我知道……我只是想安静的坐一会儿。
安室透需不需要我陪着你?
宫泽凌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勉强露出笑容,淡淡的道——
宫泽凌乐意至极。
安室透带着他来到一旁的座椅上,二人坐下后,先是寂静了一会儿,然后安室透率先开口道——
安室透你既然那么想见她,为什么不亲自去。
安室透看向宫泽凌,宫泽凌的眼神有些迷离,听到后,先是一愣,然后用沙哑的声音道——
宫泽凌我怕吓到她……更怕她忘了我。
宫泽凌垂头,毕竟,他和姐姐只见过几面而已,也许她早就忘记了这世间有宫泽凌这个人。
安室透听后,内心叹了一口气,然后道——
安室透话说,你的伤……
宫泽凌连忙将失落的情绪收回,看向安室透,故作镇定的道——
宫泽凌医生说,眼球损伤很严重,明天就要做手术取出……
安室透琴酒知道这件事吗?
宫泽凌知道的。
宫泽凌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极力想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低落。
宫泽凌如果不是因为哥哥的话,我还得等下个月才能做手术。
安室透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琴酒用了什么手段,让那做手术的医生提早回国。
宫泽凌安室先生,说到底还是我没用,才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出事……
宫泽凌还差点让哥哥受伤……
宫泽凌懊悔的低下了头。
安室透虽然对组织抱有浓浓的敌意,但独独对宫泽凌有种“同病相怜”之感。毕竟,宫泽凌来到组织也是无奈之举……况且,他也算看着宫泽凌长大的,对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也有着一些兄弟之情。
与此同时,程汐处……
程汐很快就到达了自己的家,付完车钱后,便三步并两步的冲进家门,
程汐刚输了冲野拓哉的电话号码,就猛然间想起安室透先前说过的话,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先给安室透发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