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赌多少?”
班恒嫌弃地瞥了一眼白湘,他二姐眼里是不是只有钱,掉钱眼里了?
班恒“我们家又不缺钱,赌钱干嘛,谁要是输了,就欠对方一个愿望。”
愿望?那湘湘岂不是可以把容瑕拐回家做夫君了?
班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班恒“要是都没成,那就欠我一个愿望吧。”
容瑕转身看向白湘,眼眸里尽是信誓旦旦,他一定会赢。
容瑕“在下堂堂七尺男儿,一个赌注又有何惧?”
白湘甜甜地对他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像清澈的湖水似的。
容瑕的心好像被她挠了一下,心尖痒痒的。
白湘“伯爷,可是要输定了。”
虽然笑得温柔,但话语狂妄的不得了,容瑕倒是有些期待她会怎么做了呢。
……
夜深,白湘为了避免班家的人担心,偷偷翻墙回了白府。
虽说她现在每天住在班府,但她终究是白家的人,父母在天之灵,她怎么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吃穿不愁的生活?
白湘的确有派人每天按时打扫白府,她这个主人不在家,但还有仆人在家。
月光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不远处的转角边依稀站着一个诡异的人影……
白湘“谁?!”
白湘的剑出鞘,指着黑影说道,她这人胆子不大,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
只见那黑影缓缓转身,看见她惊喜地说道。
蒋宁“小湘儿,你怎么在这?”
看到是蒋宁,白湘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瞪着他说道。
白湘“这是我的府邸!”
白湘“倒是你,招呼都不打一声,私闯民宅。”
蒋宁“哪有啊?我就是来看看你,谁知道这里跟个鬼宅一样,一个人都没有,还那么阴森。”
蒋宁抱怨了一番,幽怨地打量了一下周围。
白湘“我早搬出来了。”
白湘握紧了手中的剑,手指都有些泛白。
蒋宁“搬出来了?要不,让我住进来,反正毓庆宫我都住腻了。”
这是她白家的府邸,给他住?不太妥吧。
更何况,白府和容府挨得极为近,要是被容瑕看到,怕是会被误会的。
但长期不住人,空着又不太好。
白湘“随便吧,你要住就住,东厢房后面是我们家祠堂,你不能去。”
谁会去祠堂啊?
蒋宁“知道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入住了。”
搞得跟自己家一样。
白湘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径直走向了灵堂。
蒋宁“哎?”
蒋宁挠了挠头,派人点上府内所有的油灯,蜡烛。
白湘跪在灵堂前,磕了几个头,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是她没用,找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除了她父母留给她的一块血玉,便没有任何信息了。
她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蒋宁“小湘儿,拜完了?”
一转身便看见蒋宁吊儿郎当的倚在门外的大树上,像极了风流浪子,不对,他就是。
如若他不叫蒋宁,白湘还真没法把他和喜怒无常的当朝将军联系在一起。
难怪云庆帝不赏他金弓,罢了,反正他也对皇位毫无兴趣。
白湘“嗯,我先走了,你在这里缺什么跟我说,我让人给你补上。”
蒋宁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惬意地说道。
蒋宁“我一个三皇子,还缺钱不成?”
白湘又赠送给他一个白眼。
白湘“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白湘运起轻功,飞上了墙头。
蒋宁“小湘儿!你不陪陪我?”
蒋宁站在下面对着她喊道,不过这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算了。
白湘“滚!”
白湘回头狠狠地瞪了蒋宁一眼,蒋宁憋屈地撅撅嘴。
白湘飞身落在地面上,看了一眼对面的容府,拂了拂衣摆,不屑地离去。
容瑕站在阁楼上勾唇轻轻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待她走后,又看向白府。
白府不像往日那般昏黑阴暗,而是灯火通明。
容瑕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府,转身回到房内。
……
“相国公子钟情郡主!相国夫人亲自提亲!”
她白湘不提一提,这些人还真不知道她和严晖是同样的官职呢。
“难得这般天仙配啊!静亭侯府开门迎喜啦!”
“相国夫人前来拜会!”
白湘走到大门前,刚想一脚把门踹开就想到了这是她们家的门,使不得。
白湘脚尖点地,飞身上了墙头,她白湘什么都不行,就翻墙最行。
“上聘礼!白严两家门当会对!还请班家开门迎亲!”
白湘“我说你们严家,找本相为何不去白府?”
“白相大人到了!”
相国夫人小声道:“姑娘家家的,爬墙上树成何体统……”
白湘接过班婳早就准备好的蛤蟆,一筐子全砸在相国夫人身上。
“不好了!不好了!相国夫人晕倒了!”
班淮“严夫人晕倒了?”
阴氏“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白湘站在墙头,一脸轻蔑地说道,眼眸里的不屑都要溢出来。
白湘“晕倒了?还不快抬回府请个大夫瞧瞧?”
班淮“要是真死咱们家可怎么办哪。”
白湘抿抿唇,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她进来,她也不想给班家无中生事。
相国夫人:“想进亲家这门还真是得费一番心思。”
班婳“谁是你亲家!”
相国夫人:“莫激动,不如进府饮饮茶,好好考虑考虑。”
相国夫人之所以这么赖着不走,无非就是看中了她白湘的身世。
白湘这人啊,除了有颜值有才华还有权和钱,又是白家独生女,祖母是大长公主,叔父又是静亭侯。
要是真娶进了严家,那他们严家可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