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石大人,今日之事在下会向皇上圣裁。”
容瑕“我们走。”
容瑕拉起白湘一走了之,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白湘。
容瑕“白相,容在下一道回府吧。”
白湘“伯爷放心好了,我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容瑕“方才,方才在下已答应石大人要确保白相安然到家。”
容瑕“若是白相中途逃脱的话,在下不好向石大人交代。”
逃脱?她为什么要逃?她又不是囚犯!
白湘“合着你是来监管我的?!”
原本是觉得容瑕关心她,结果是她自己想多了。
容瑕“其实白相,此事乃沈钰之过,白相不必为此事难过。”
这人会不会说话,更何况,她干嘛要为沈钰难过?
白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难过了?”
白湘也不想要什么淑女形象了。
白湘“狗日的,老娘能遇上沈钰这个他妈的人渣都不算的东西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容瑕第一次见她爆粗口,是有多恼怒啊?
容瑕“白相这是生气了?”
白湘“你遇到这事你能不生气啊?你管我呢!”
白湘转念一想,这容瑕管天管地还管她,有毛病吧。
白湘“倒是你,三番五次接近我有何目的?”
容瑕目光暗了暗,原来她早就知道他是故意接近她。
容瑕“在下只是关心白相,并无其他图谋。”
容瑕蹙着眉解释道,她怎么感觉到了几分男石飞仙的味道?
白湘“关心我?”
白湘本就是个不正经的,不由得想要调侃调侃他。
白湘“关心我?莫不是喜欢我?”
容瑕看着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容瑕“在,在下……”
白湘“好了好了,本相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白湘果断地认为容瑕喜欢他,但她不知道,事实也亦是如此。
容瑕“对了,在下把玉佩还给白相。”
白湘轻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玉佩,拿起来摔在地上。
白湘“他碰过的东西,本相才不稀罕拿。”
容瑕觉得白湘与其她女子不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不受身世束缚,很有个性。
白湘“伯爷就送到这吧,别再跟着我了,不然我会以为伯爷是爱我爱得太深了。”
爱得太深只是借口,白湘想甩掉容瑕是真的。
第二日早朝——
“启禀皇上,白相身为朝中第一女相,在街头对皇上亲封的吏部员外郎动用私刑,成何体统啊。”
“这外头百姓看来,还以为,现在大业朝是班家和白家做主。”
这些老东西想扳倒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后不都是化险为夷吗。
白湘倒也不慌,酝酿好情绪,准备表演一场。
白湘“是这沈钰骗婚在先,湘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白湘拿袖子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水,抽噎地说道。
容瑕“启禀陛下,依微臣看来,此事并非白相打伤朝廷命官,而是被骗婚的女子,棒打无情郎。”
容瑕“是沈钰谈恋白府荣华富贵,抛弃糟糠之妻,妄想迎娶白相,由此看来,此人德行有失。”
“成安伯巧言开脱,却也无法改变白相当街打伤朝廷命官的事实。”
“成安伯如此维护白相,难不成是,有私情?”
私情倒是没有,她白湘只知道,成安伯钟情于她。
容瑕面上不慌,反而是淡定如常,身姿挺拔,正气凛然。
容瑕“御史大人,宋大人,如此执意要处置白相,难不成,是为了包庇一个德行有失之人?”
谢父“我说成安伯,这御史大人和宋大人是对事不对人,这碰巧了白相是事主,如果换成其他人,二位大人也会极力谏言的。”
班淮“谢伯爷,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为了你那瞎眼的儿子,人财两空,才要害我们家湘儿的。”
两人竟然直接在大殿上吵了起来,云庆帝早就不止一次见到两人在朝堂上争吵了。
石崇海“光骗婚一事,就可以看出沈钰品行不端,应重重惩罚。”
云庆帝“是要重罚沈钰。”
回府后,云庆帝就下了圣旨,白湘不但没受罚,反而夸赞她是惩恶扬善,赏赐了她。
这次又必定是大长公主出马了,惊动她老人家她还真有些愧疚。
但她又感慨道,有关系就是好。
隔日晚上,班婳又梦见了玄衣男子,为了以防万一,多一个人会武功就多一份保障,班婳和白湘决定教班恒武功。
班恒“姐,你们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班婳“我们这叫,未雨绸缪。”
白湘“反正啊,你整天游手好闲没事情干,这日后若是班家真出事了,那多一个人会武功,就多一份力量。”
软绵绵又拉了拉绳子,传来一阵哀嚎。
班恒“二姐,我还是觉得你赶紧和成安伯和好吧,毕竟人家在朝堂上还是帮你说话的。”
白湘“那关我什么事,他要说就说。”
白湘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糕点口感细腻,带着丝丝微甜,清凉可口,又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班婳“手干嘛呢别想偷懒!”
班恒“我觉得姐你这次也太小题大做了。”
白湘“我觉得这成安伯有可能是玄衣人。”
白湘根据容瑕的举动,郑重地得出这个结论。
班恒“不能人家爱穿玄衣你就诬赖人家是玄衣人啊。”
班恒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喽?
班婳“那谁大半夜有病穿着玄衣去找猫?”
班恒“确实有病。”
白湘勾唇笑了笑,决定去容府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