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之萧元漪 268

五公主的目光扫过众人，冷声问道。

五皇子“我有证据，我亲眼看见你身后的女娘想要把程娘子推出水中，不过那时候正巧程娘子转身，她自己害人不成掉入水中的。如今这般，也怪不得旁人。”

五皇子从桥的另一端走来，他一早就在这里，算是看清了所有的热闹。

五公主“那也是她程少商做人刻薄，得罪了人，与我何干？”

五公主否认道，今日之事，归根究底都是那程少商的错。

五皇子 “程少商刻薄，程少商能有你刻薄。我一早便在这儿了，我亲眼看见你命人在河边准备了水蛇。你是想推程少商落水后，再放毒蛇咬她吧。你还真是狠毒，若我是程少商，不但不叫来救你，还要把你准备的毒蛇都倒进去，让你自食苦果。”

五皇子生气的说道，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五公主“你这个劣种竟敢这般攀咬我。”

五皇子 “你叫我什么？”

五皇子不可置信道。

文帝“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你的五皇兄。你竟敢如此的羞辱你的手足。在你的眼里，还没有没血脉亲情，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啊！”

文帝斥责道，他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说出的。

五公主“父皇，我又没有说你，我说的是他。还皇兄呢！他阿母不过是个下等宫女，趁着父皇酒醉才爬上了龙床。父皇因为这件事，殿内再不准宫女伺候，也没踏足过他们母子俩所在的脏地。父皇，儿臣是长秋宫嫡出公主。你怎能向着这些污糟人来定我的错呢。这帮下等人空中哪里来的实话。”

宣皇后“你闭嘴，予少年时过得不甚如意。就想让子女过得畅快些。没想到竟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对手足无情，对越妃无敬，对你父皇无尊，还恶意陷害他人。便是你父皇饶了你，予也绝不对饶了你。来人！”

五公主听到此处，连忙跪下。

五公主“母后，儿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能……父皇……”

凌不疑“五公主，你今日妄图推吾妇入水，又意图放蛇咬我新妇。 待你出宫之日，我定有大礼奉上。”

凌不疑冷声道，务工转转头不屑道：

五公主 “凌不疑你少吓唬我，我身为公主你能奈我何？父皇，母后，程少商不过是军户之女弄死了便弄死了。我身为公主，杀个人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吗？他们的命如何算是命？父皇，母后，你们为何向着外人，不向着自己儿女？“

五公主质问道，听到五公主这般说话，皇后扶着心口，默默落下泪来。这边是她从小宠爱着长大的女儿，如今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岂止皇后失望，圣上自然也十分失望。他指着五公主怒道：

文帝“你还配为人子女吗？你还配叫神谙一声母后吗？你如此这般的对待程少商，不忠不孝至极。“

宣皇后“滚出去，滚出长秋宫去，滚回你的公主府，若你还想留半点母女之情，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