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莲房摇了摇头,等你来怕是还要在凳子上垫个小凳子才行。
乔莲房“你扶好就行。”
乔莲房手脚麻利的挂上了一边,正准备挂另一边时,不知为何凳子忽然晃了晃,乔莲房一个没站稳,便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绣櫞“小姐。”
绣櫞惊慌失措的喊道,与绣櫞的惊恐相反,前方下落时,还在想这个凳子并不高,跌下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王罙“方芦。”
王罙飞快的扑了过去,接住了从半空之中掉落下来的方芦。两人在空中转了半圈,然后顺利的落在地上。
乔莲房松了一口气,敲了敲自己腰间的手。但是手的主人并没有收回,反而装作没事人一样道:
王罙“方芦还是要小心些,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便好了。”
说完便收回了手,还提起了旁边未挂上了帘子挂了上去。
乔莲房无奈的摇摇头,看了一眼绣櫞。该骂登徒子的时候,绣櫞不在线;不该骂的时候,骂的挺好。
和这边的岁月静好不同。江海已经要急疯了。
昨日他和他家公子一道潜伏进了县令家,不仅找到了县令贪污的罪证,还找了县令的私库。他们不但顺利的拿走了罪证,还搬空的县令的私库。
这一路都是十分顺利的,甚至没有惊动县令家的守卫。
但是就在一个转弯处,等江海再回过头时,他家公子不见了。
他家那么大一个公子,就不见了……
江海是要多闹心,有多闹心。
他想着他家公子可能是走错路了,于是便先回去了。结果等了一夜,也没等来他家公子。他便更闹心了。
他哪里知道,他家公子直接从城东绕到了城西,绕到了别人家里……
昨夜县令的私库失窃,但是他不敢大肆宣扬,只能托言传家宝丢了,让衙门的捕快围着整个城寻找可疑人物。
可这个城已经封了快两个月了,就算是外乡人也和城里的人熟悉了,哪里又能有什么可疑人物。
再过不久城门就要解封了,县令知道若是找不回那些东西,他就完了。所以这几日城中都有官兵巡逻,四处寻找可疑人物。
托他们的福,王罙只能在这里继续躲着了。
乔莲房倒是用北边厢房的步,和绣櫞紧赶慢赶裁制了几身新衣服出来。
自王罙清醒后,每日上药也是他自己来的。
绣櫞“王公子,昨日你做的那个醋鱼真好吃!”
绣櫞夸赞道,一开始她确实是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很不满意。但是自从王公子听说她和她家小姐每日都不做饭,出去吃时,便主动包揽了做饭一事后,绣櫞便对这位王公子改观了。
乔莲房“绣櫞,你还不去洗菜。”
乔莲房提醒道,手里也没有闲着,正切着菜。
绣櫞“去了去了。”
绣櫞真的只是想在吃一次醋鱼罢了。
乔莲房无奈摇摇头,继续切菜。她少时,学了很多。只是这些东西,却没有用武之地。这几日倒是把前些年的遗憾都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