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看着之晴,知道她不知道在怎么劝他了。
“好了,你休息吧!不早了。”说完便往门口走去,她刚踏出房门一步,便收回了脚,转身回头,说道:“明天我要出宫一趟,东厂这里你和中音看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大人,你出宫干嘛?是办案吗?能带我去吗?大人。”
语毕,之晴淡淡地看着渴望和她一起出宫的杨林,没有回话。
……
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这次我出宫不是去办案,只是去找人的,所以你在宫里就好了。”
“找人,找谁啊!大人,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喔,不用了,不过,谢谢你。”
“这有什么啊!大人,客气了。”
“好了,休息吧。晚安。”
“晚安。”
待之晴走后,杨林关上了房门。。
翌
皇宫大门口,之晴着着一身白衣走出了宫门,宫门口的一个侍卫牵着马在宫门口等她,她走到那个侍卫的身边时,“谢谢你。”
“之大人客气了,您的马。”
“好。”之晴牵下马,随后上了马,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她便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中,她停下马,下来了,她便牵着马一直往前面走。
她环顾四周,见四周没人,便收回了眼神,看着前方的路和树。
她走到了一个湖边,停住了脚步,她放下马,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湖边,她见水很清澈,便伸手去摸湖水,湖水冰冰凉凉的,摸着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她便起身来到了马身边,牵着马便往前面走去。不出一会儿,她便出了树林,她上马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到了家门口,她把马放在了自己家门口的马棚里,随后走进了家里,她好久没有回来了,她很想念这个地方,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家和她一起躲风雨的,无论发生什么,这个家是她的避风港弯。
她的瞳孔一沉,她走着走着,带着忧愁从大厅走到了自己的闺房,她推开房门,走到了床前的桌子旁,她慢慢地坐了下来,眼睛里闪现以前和流棱相处的情景。
随后,她的瞳孔一沉,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忧愁。
流棱,你在哪?
她心里时不时冒出这五个字,她每次想到流棱,心里一阵难过,不知为什么自己会把流棱看得特别重,她自己都不太明白。
她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便牵马离开了,她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的集市上。
她把马放在了看马的地方,她手上拿着剑往集市上走,她今天是找流棱的,无论如何她要找到她。
集市上,所有的小贩在叫卖自家的东西,在这个集市上,来往的人特别多,之晴一步一步走,最后,她走到一家酒楼门口时,停住了脚步。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她旁边经过,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流棱,可是之晴不知道,流棱也没有掀开车帘。
就这样,两个人错过了,马车越离越远,之晴踏步走进了酒楼,小二见她进去了,立马笑脸相迎的朝她走来。
“哎,客官,吃点什么?”
之晴回道:“小二,我能跟你打听一件事情吗?”
“打听事,客官您说,什么事?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之晴没有犹豫,直接说了自己想打听的事,“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流棱的姑娘。”
小二听得很仔细,“流棱。”之晴点点头。
“有啊!可是她已经不在这干了。”
“不在这干了,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对了,我们老板娘也许知道。”
“老板娘。”
“哎!”立马传来一个柔美的女人声。随后她便出来了,之晴放眼望去。
“怎么了?哎,客官,有事啊!”老板娘看着店小二问道,随后看向之晴,见她一身打扮很豪华,手上还拿着一个宝剑,便不敢犹豫,立马问道。
“恩,老板娘,你这里有个叫流棱的姑娘,对吗?”
“流棱,对,有啊!可是她已经离开了,不在这干了。”
“那老板娘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恩,她说要离开说,找什么同年玩伴,具体去哪,她也没跟我说。”
“谢谢。”语毕,之晴转身离开了。
“客官慢走,有空来坐啊!”老板娘在后面大声喊道。
之晴漫不经心地走出了酒楼,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她见天快要黑了,便赶紧离开了。她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
――皇宫内
东厂
庭院中,杨林和中音在桌子旁下棋。
“中音,你说大人在干嘛呢?”杨林问道。
本来很安静的庭院中,突然有了声音。
中音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怎么,你想大人了。”她开玩笑道。
“啊!没有啊!”杨林听中音这么一说,立马回答道。
“是吗?那大人才走了一天,你挺挂念她的。”
“那可不是,毕竟大人是个女人,她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遇到危险啊!”
“大人的武功那么高强,遇到危险她也能脱险的。”说完,便下了一个棋。
杨林点点头,随后便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出宫看看。”
“哎,你干嘛啊!这么晚了,你出宫干嘛,再说了,你去哪儿找大人呢?”
“也是,大人会在哪里了?对了,她应该在京城的某一个客栈休息。”说完,便往大门走去。
“哎,杨林,你还真去啊!”中音大声喊道。
杨林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中音,回道:“我去看看。”
“哎呀,这么晚了,你出宫了,那这里怎么办?大人怎么跟你说的。”
……
杨林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便走进了东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