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005那里出来后,她一个人在窗户边坐着,看着这一轮明月,心中无限感慨,别有惆怅。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卡壳了才会回到这个让自己痛苦的地方。
她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整张脸都很热,也对也对,她脸不烫的话就奇了个怪,把烈酒当水喝,不醉她醉谁?
足足三瓶威士忌,酒神都不敢这么造。
她觉得自己面前有好多好多飞来飞去的星星。
摇摇晃晃起身去找洗手间,却忘了自己房间里就有一个洗手间。
穿穿拐拐跌跌撞撞,这才得以到达目的地。
胃里一顿翻云倒海,刚才吃的喝的悉数吐掉了。
她整个人都喝蒙了,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想要冲个澡,却怎么也打不开——因为她错把马桶冲水的开关当做淋浴的开关了。
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索性就不洗了。
跌跌撞撞,一会儿绊着沙发脚,一会儿撞着墙,晕天糊地,好不容易找到了床,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了,就直接倒了下去。
她倒是一倒下去就睡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人。
肖战开始是懵的,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人,他侧身枕着手,看着这红扑扑的小脸。
这算不算的上是自投虎穴?
当然算,不过她不大想要虎子。
肖战“小家伙,爬床的功夫倒是足得很啊!”
白顾柒“唔……”
她才不管不顾那么多了,扯了扯被子,把被子悉数占完,抱着被子成了一个团团,圆溜溜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一把抱住。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把心中那股子虎狼之欲压下去,好不容易又得到了她,可不能胡作非为惹她恼了。
他把这成作一团的小家伙摆正,把手放进被窝了盖好了被子后,又起身在床的四周铺满了枕头,反复确认白顾柒不会掉下来,活着翻下床来不会砸疼。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去到了他的书房,那是他平日里办公的地方,这里这么大,大约只有他的卧室和他的书房最为熟——主要是这家伙认床。
所以说,他的住宅再大又如何,还不是难逃认床这一宿命吗?
他体贴入微,叫人完全看不先前那个残忍至极的肖战,现在的他似乎可以用温文尔雅来形容了,同样都是翩翩公子,一个残忍至极,一个温文尔雅,大约姑娘们都会选择后者。
果然,七个月的酒没白喝,喝醒了他,喝悟了他。
有一年没有进过书房了,以前害怕勾起回忆,勾起她在时的回忆,现在她回来了,又该睡书房了。
与这书房里的小床分离了一年,居然还是会有些认床,夜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的一颦一笑叫他激动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眯了一小会儿。
而另一边的白顾柒,熟睡得活脱脱像一头小猪,呼噜声不断,从未见过哪家的千金如此睡相。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三瓶威士忌,那后劲上来,把白顾柒的005都给醉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