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坤忽的像鱿鱼一样挣脱,“我不当挡箭牌!”
拎起大褂就溜,徒留李九春站着风中凌乱。
隔了几分钟,二爷没有把话说完,春姐不敢溜,就嫌累的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到中间的位置。
二爷缓缓抬眸看他,声音不紧不慢,听不出半点情绪。
张云雷你说你知错了,现在又错哪儿了?
秦暮柠表示有被内涵到。
秦暮柠这话怎么越听越熟悉。
张云雷乖乖,这不就是你生气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嘛,现在我这叫学以致用。
好一个学以致用,冠冕堂皇的很。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暮柠捏着二爷的手腕,松了松腰间桍的死紧的手臂,二爷平时没有怎么锻炼过,但臂力却是不小,等胃部没有禁锢的感觉后,她没有选择再继续说话。
张云雷怎么不说话了,嗯?
尾音绵软细长,带着说不清的魅意。
总感觉在秦暮柠和张云雷这里他俩身份颠倒了,明明张云雷才是那惑人心魄的妲己,每次他话音一软,暮柠就会忍不住全身酥麻陷进去。
张云雷轻轻揉揉她腰间的软肉,变相地哄着秦暮柠,这是他们独有的默契。
等秦暮柠眉头舒缓了以后,二爷才示意李九春开口。
张云雷九春你继续说。
李九春:“我……”
莫名其妙吃了顿狗粮,结果还是逃不过这悲催的命运。
这不就是道歉用的万能口头模板么,春姐发觉过来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下一秒就能摇摇欲坠栽进去。
李九春扁着嘴巴回答,“我不应该说你的坏话,不过我好像没有说过什么坏话吧。”
没有吗,你再想想。
秦暮柠“好心提醒”。
秦暮柠我提示一下,S b。
杨九郎嚯,九春胆子大了啊,敢在背后骂云雷傻bi。
梁鹤坤赶忙往杨九郎嘴里塞了把没有剥壳的瓜子,唯三之一知情人事坤哥表示,他很是心累 。
梁鹤坤:“哎哟呵!您可真是大罗神仙,啥话都敢讲。”
杨九郎呸呸呸,要喂瓜子好歹剥了壳呀,差点噎到我,那两个字母不就对应的那两个字嘛。
梁鹤坤无语得很,“勇气十足,你是我爹。”
杨九郎儿子真乖。
气得踢了九郎一脚,梁鹤坤:“去你大爷的,听不出来是反话么,九春说的是骚包,saobao。”
便宜占到了,还被踢了一脚,杨九郎眼里逐渐清明。
杨九郎那他也真是勇气可嘉。
听到杨九郎的话,李九春反应过来,立马换上狗腿笑容,搓着手点头哈腰。
“二爷 ,您大人有大量,我就是一时口误说错了,就别查我作业了哈。”
张云雷不行,照样要查。
哼~李九春憋屈的收下查作业的大礼 。
秦暮柠伸着脖子看向另一侧沙发,梁鹤坤早就跟杨九郎一起瞌上瓜子,俩人玩得不亦乐乎,凸显的屋子中间的九春更加落魄。
后来,春姐见没有挽留的余地 ,于是自觉的挪着凳子加入杨九郎那儿的聊天二人组。
张云雷这八队队长的身份,看来是经营的非常好,除了杨九郎一个二个都能怂的跟小鸡仔似的。
在八队这样的场面是家常便饭,可秦暮柠并没有见过,她完全是被自己温文尔雅的男友的另外一面给吓到了。
看得暮柠是一愣一愣的,满脸疑惑的脱口而出一句话。
秦暮柠二爷,你有这么可怕么,我感觉春姐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
张云雷吃味的按住暮柠的后脑勺,他只想让秦暮柠的眼眶里就只徒留他一人。
秦暮柠醋劲儿挺大。
张云雷嗯?刚刚风有点大,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说瞎话能不能也过过脑子?
门都关着的,哪儿能有风钻进来。
知道张云雷绝对是故意说瞎话的,秦暮柠皎洁的转动眼珠子,歪着脑袋笑着说。
秦暮柠我说的是二爷真厉害。
可不嘛,整一个笑面佛。
张云雷心照不宣,帮暮柠把因弯腰翘起来的衣服给往下又掖了掖,同时笑着回应她。
张云雷这话我爱听。
带着淡淡古龙水香的气息扫过耳畔,正在低头玩弄手机的秦暮柠失笑去躲,就被张云雷倾身更加严实的掌控。
张云雷你这视频是拍的全程么?
秦暮柠算是吧,差不多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