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俩有多久没来了,莫不是忘记了我这个孤寡老头。”
淡黄色灯光浮在秦霄贤脸上,连平时瘦得尖锐的颧骨都跟着柔和起来,他咧开了笑。
秦霄贤哪有的事儿,这不我妹才回来没多久嘛。
老板:“哎哟,瞧我这个脑子,暮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夜市流窜的晚风有点冷,秦暮柠缩在老秦敞开的大衣里 ,瘦弱的细手有节奏的哈气摩擦着。
秦暮柠还不错,一直都在忙着学习。
老板拿夹板掀动几只生蚝,炭火熏得他只能眯着眼说话。
老板:“学习好啊,趁着年轻多学学,老了就学不动咯。”
谈起以往。
秦霄贤和秦暮柠算这家烧烤摊的老顾客了,再加上以前上学或者没事儿的时候常来,每次点的都差不多那几样不变。
久而久之,眼里只有生意的老板都跟他们熟络起来,要是见着了,就家里长家里短,他要讲,兄妹俩也乐意当他的听众。
后来秦暮柠出国,秦霄贤就减少了来吃烧烤的次数,这下老板满腹牢骚没处发泄,可憋得慌。
不过现在暮柠结束学业回国,老板的树洞也算是完整了。
“你们的烧烤好了,慢走。”
秦暮柠嗯,下次有空再来看您。
秦霄贤没想到老板还记得我俩。
秦暮柠毕竟在他那里吃过这么多次了。
回停车库的路上,老秦一手拎着打包盒,一手牵着暮柠的青葱玉指,佳人再侧,这段路走的也不算寂寞。
秦霄贤这么久一直坚持在这里也是不容易。
秦暮柠生意兴隆,没理由要搬。
霎时,兄妹俩抵达家中。
钥匙刚响起下落声,门口的奶球就着急吼着向秦暮柠冲来,使劲儿往她腿上扑腾。
秦暮柠咦。
暮柠眼疾手快的把老秦推了出去。
救命,要是狗爪刮在她的丝袜上,不得疼的要命,还是哥哥穿的牛仔裤保险些。
而反观秦霄贤的情况就不太好了,球鞋都还半吊在脚上,就猝不及防被暮柠推了出来,入目的即是一只橘色柯基求抱抱。
秦霄贤嘶~,秦暮柠!
小狗崽子,真该剪指甲了,挠的人生疼。
再看看秦暮柠薄如蚕丝的丝袜,估计奶球一挠就坏,怕不是还要留血丝印子。
秦霄贤奶球为什么扒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暮柠啊?哦!
她赶紧换鞋把手里的烧烤放在餐桌上。
一脸歉意看着哥哥。
秦暮柠嘿嘿,我忘了。
刚才下车的时候,她顺手就把袋子拿着走了,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要不是秦霄贤提醒,她都快忘了手里不寻常的重量。
秦霄贤我抓住奶球,你找指甲钳。
秦暮柠哦好。
捏住奶球肉脚的时候,暮柠同情的看着奶球。
秦暮柠让你安分点,这下被抓住机会了吧。
奶球:“汪汪。”(秦霄贤不讲武德。)
秦霄贤狗崽子,安静点!
秦霄贤一掌给奶球头上拍去,不带收力的那种,苦逼奶球在线被家暴中。
奶球:“汪。”(就仗着你是我主人。)
秦暮柠看这狗的表情,灵活的跟个会说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