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走出一个洞口,眼前突然出现一条白色的幼蛇,吓得他张大嘴巴,大叫一声。
拖把蛇!!!
连忙转过头逃跑,一条棍子横在眼前,他立刻举起双手投降,身后传来黑瞎子讽刺的声音。
黑瞎子我当你多大本事呢,这么条小崽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边说黑瞎子还边把幼蛇靠近拖把,拖把头向后靠,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委屈的跪了下去。
拖把花儿爷,黑爷,锦小姐,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不想死,我,我是真的害怕,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我想回家。
拖把虽然说了三个人的名字,却一直盯着站在一旁没动的锦觅,他知道,只要打动了锦小姐,花儿爷和黑爷一定会同意放自己走的。
然后,他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势要用自己真诚的泪水打动锦觅。
然而,解雨臣挡住了他看向锦觅的视线。
拖把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解雨臣和黑瞎子,两人嘴角挂着笑,脸色却十分阴沉。
他在心里想,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忘了这是两个小气的人了。
幸而锦觅从解雨臣身后走了出来,笑了笑说。
锦觅那啥,我就是个看戏的,你别这么看我。
解雨臣和黑瞎子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黑瞎子叹了口气,手放在了拖把头顶。
黑瞎子我们是真想放你走,但是你真不行啊拖把,像你这样的,出去一旦遇到野鸡脖子,那就一个字,死——!
黑瞎子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还特意拉长了音,用野鸡脖子幼崽在拖把面前晃了晃,把拖把吓得声音都抖了抖,颤颤巍巍的。
黑瞎子我出一万,赌他活不出一公里。
解雨臣非常配合。
解雨臣两万,五百米。
说完,两个男人突然同时看向锦觅。
锦觅摸了摸鼻子,不是说好她只看戏的吗?
锦觅三万,十米。
拖把听到锦觅的话,吓得几乎昏过去。
黑瞎子撇撇嘴。
黑瞎子也对,毕竟,是被野鸡脖子盯上的男人。
黑瞎子你争口气,活出一公里,让黑爷我赢一把。
拖把快要哭了。
拖把黑爷,我不走。
黑瞎子摆了摆手。
黑瞎子明年清明节给你烧纸,走走走…
拖把野野野鸡脖子盯上我了,我我我不想死啊!
解雨臣唇畔向上弯了弯。
解雨臣真不走了?
拖把真真真不走了。
解雨臣切了一声。
解雨臣没劲。
黑瞎子也摊了摊手。
黑瞎子没得玩了。
语毕,黑瞎子迅速拉住锦觅的手先走一步,先是对着懵圈的锦觅笑了笑,然后得逞的朝后一步的解雨臣扬了扬头。
解雨臣心里心里一堵,急忙追上二人,拖把也不敢久待,站起来一边擦着眼泪走一边自我安慰道。
拖把我还得背胖爷上路呢。
……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蛇蜕的尾巴,却发现前方没有路了。
吴邪应该是以前的地震,造成坍塌了。
吴三省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土,是砂土层。
解雨臣用脚踩了踩地面,是空的。
黑瞎子那用水浇吧。
吴三省别介,水多珍贵。
然后,锦觅被解雨臣拉到一边,递给她一张帕子捂鼻子,还贴心的给她捂住了耳朵。
黑瞎子花儿爷,你臭不臭,不如换我来。
黑瞎子双手怀胸看了眼那群“放水”的人,又看了看捂着锦觅耳朵似乎要忍不住臭气的解雨臣,虽然对解雨臣抢先一步带走锦觅有些生气,但能够欣赏到高洁癖的花儿爷吃瘪,黑瞎子还是非常解气的。
解雨臣闭嘴!
解雨臣从喉咙里憋出一个声音。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黑瞎子一定要好好嘲笑解雨臣一番。
等打开地下通道后,众人继续向下走,期间胖子醒了过来,又因为遇见了很多野鸡脖子,所有人都分散了。
锦觅是和小花、小黑他们一路的,等解除危机后,就看到了受伤的三爷,小花给吴三省包扎伤口,不一会,胖子带着吴邪和小哥从另一个通道走了出来。
小哥默默抬眸看了眼锦觅,脚步不动声色的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