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数学自习。
我写完了作业,没事干。
“喂!安德!”是凋独秀。
“咋了?”
“我无聊,陪我玩玩。”
“玩什么?”
我看向他身边,也没什么东西。
“这个。”凋独秀边说边从抽屉里取出一副……象棋,这……从哪来的啊?
算了不要在意这么多细节。
于是乎,我和凋独秀把大大的数学练习册立起来,快乐地玩起了象棋。
“碰!”
“杠!”
“清一色!”
“胡了!”
不好意思放错音效了。
“飞机!”
“对6!”
“要不起。”
不好意思又放错了。
算了不放了。
总之我们快乐地一起玩。
“咳咳。”我感到一股寒意。
抬头望,靠,教导主任,Null,完蛋。
于是我们被快乐地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Him校长冷笑着:“下!有种你们接着下!”
我正打算很怂地告诉他我没种,可是凋独秀看了我一眼,继续摆好了棋盘。
于是我们硬着头皮下了象棋。
Him也确实看着我们下。
下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Him校长和Null教导主任吵开了,看着这一低一高的身高,我和凋独秀分头劝架。
但是……我劝Him:“呃,Him老师……”
“滚!”
我乖乖闭嘴。
凋独秀劝Null:“主任,我们只是下个棋,不要伤了和气……”
“你们接着下!我只是和这个白内障谈谈!”
“你不也是……”凋独秀小声嘀咕。
然后我们继续硬着头皮下,Him说走这步,Null说走那步……
下着下着,他俩干脆直接让我们继续去写作业,自己玩起来了。
Him说:“你们走吧,这儿没你们事儿了,我今天就要跟Null一较高下!”
于是我们快乐地回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