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你到底有管过你儿子没有,你不是喝酒就是出差,你管过这个家吗?”
“家?房子是谁买的?家具谁买的?你他妈光记得我几号发工资,不知道钱是哪里来的吗?”
“这些我都不稀罕。”
“不稀罕是吗?我砸,我砸,我把这些都砸光,没有我,你娘俩喝西北风去啊!”
恍惚间,黎簇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境如此真实,让他烦躁不堪,他努力逃避着,走开走开,都走开,猛然睁开眼,把来给他扎针的护士下了一跳。
“唉呀妈呀,你能不能慢点整,睁个眼睛搞得跟尸变一样。”
黎簇没理她,而是细细想着,真他娘作孽,多少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闭着眼睛思考了一阵子,才又问了护士情况。
护士大概把他的情况说了一下,又感叹一句:“可怜的娃娃,许是家里得罪了什么人,幸亏你比较走运,不然这会儿你就该在火葬场了。”
黎簇把护士的描述几个关键词联系起来想了想,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就浮在眼前,方才想起自己被打劫了。
他奶奶的,被人打劫不说还被反向碰瓷,真是点背到姥姥家了。
黎簇“我好像听到我爸妈的骂声了,是做梦还是真实?”
“不是做梦,”护士说:“你昏迷了十来天,他们就天天在走廊上对骂,才请出去没多久,可怜的娃娃。”
黎簇“我的背?我的背怎么了?”
他敏感的感觉到自己背上的痛感。
“别拿手抓,是刀伤。”护士说。
黎簇显然震惊到了极点:
黎簇“还拿刀砍我,什么仇怨啊?不就是为了五百块钱吗?他人呢,警察有没有抓住他?”
“他死了,你比他幸运那么一点,他就死你旁边了。”
黎簇撇了撇嘴,嫌弃道:
黎簇“还真玩碰瓷啊?我的背怎么回事?”
护士的表情有些古怪:“你,你最好还是别看了。”
黎簇没说话,只是拔掉了针往卫生间走去,过了几秒钟他出来了,脸色阴沉的可怕:
黎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见医生。”
阴沉又冷静的吐出这一句话,护士打了个哆嗦,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和惊慌失措,只是冷着一张脸找医生,护士觉得自己此刻犹如处在一个低气压战场,赶紧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把主治医生找来了。
这是黎簇第一次见到梁湾。
他看着白大褂的医生,只冷冷问了一句:
黎簇“我背上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梁湾一怔,看着黎簇的眼神有一丝不可思议,他这么冷静,自己还以为这少年会闹腾一番。
梁湾“不急,你先调整一下自己。”
太可怕了,这少年怎么是这种阴冷的气质啊。
梁湾后怕的想着,看着安静的少年吐出一句格外另她不可思议的话:
黎簇“可受害者总有权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梁湾眉心一跳,微微叹了一口气:
梁湾“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那就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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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是在成长,可再怎么成长还是得走剧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