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走动,坐立难安,只愿表哥顺顺当当,不会出以意外。然世事无常,意外总会如约而至。
“月儿,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这人醒的太快了,蒙汗药是假冒伪劣的不成,还是时间太久失了药性。
扶苏静静看着,左右那人跑不了,他们演了一场不错的戏,那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拖后退。
他去了林府才知熙华公子不在府里,稍作思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兢兢业业处理事务,有人不死心,背后小动作不断,当他的话是吓唬人的。
“殿下,可否将我的丫头喜儿带来,臣女习惯了她。”
“准。”
另一边急匆匆离去的林熙华,在离开东宫的大门仅一步,身后的人追了上来。
是太子身边的第一侍卫。
“林公子,殿下有请。”
叹息,好好一对,硬生生拆散,可惜。
身为近侍的他们深知,殿下对于想要的非常执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殿下,人已带到。”
挥挥手,让人下去。
西风边走边摇头,恶趣味,把人带到卧室,咋想的,贵人的想法我等凡人不懂。
扶苏躺在床上,远远望着美人拆首饰的手微微一顿,他戏台子已经搭好,该到场的,一个也跑不了。
苏月莲很慌乱,事情朝着最坏的情况发展,心里乱成一团,面上也要保持冷静。
微微低头,她不想有所牵扯,不要记起她。
“月儿,故人来了,不见一面吗?”
“殿下,我。”苏月莲吓得跌在地上。
“月儿这是怎么了,孤不曾为难于你。”
将人扶起来,娇娇弱弱的身子,怎么不听劝呢,惹他生气,不明智。
“扶苏殿下,何必为难表妹,你想做什么直说便是?”林熙华自知今天不会轻易收场,他们之间的事, 不希望牵扯无辜的月儿。
“你可知擅闯东宫,轻则流放,重则赐死。”
只要他想,不是重罪也要是。
卧室内,安静至极,气氛紧张。
“月儿,想要他平安无事吗?”扶苏轻轻挑起女人的下颚,玩味十足,彷佛是任人玩弄的青楼女子。
苏月莲嘴唇蠕动,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这个男人不会放过她的。
林熙华来之前喂了软骨散,这会刚好发作,瘫软在地。
“熙华,真是狼狈啊,你的命,握在孤的手里!”
“卑鄙!”
“孤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对于喜欢的人,自然是不择手段的留下来。”
扶苏供认不讳,皇权之下,除了他爹,他的其他兄弟,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在他手下讨生活。
一个女人,有的是受吨。
“殿下,想如何?”
“哄我开心,他生,我教过你的。”
苏月莲咬牙,下流,当着表哥的面讨好他,是羞辱她,还是让表哥难堪。
杀人诛心,心里上的折磨,更甚。
俯身抱住扶苏,趴在耳边低语,“殿下,我害羞,不想有其他人在。”
“不妨事,帐子落下,看不清的。”
“月儿。”林熙华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是他的错,不该来找表妹 ,陷她进入两难的地步。
如今为了他,受制于人。
“来人。”
苏月莲快速捂脱离怀抱,捂住男人的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做。”
三个人的世界,一人喜,两人忧伤。
飞鸟:殿下的变态不减,比以往更可怕,他害怕小月月受不住折腾。
都这么多次了,殿下还是学不会心疼人。
小月月倔,殿下手段极端,是个死结,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