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声音都不由得变成了哭腔“温良哲,你坏,呜呜呜”一颗心漂泊了十年
忽然见到了能够依靠的港湾,能不瞬间击垮一个努力坚强的女孩吗,他很木讷,手上也不知该抱着她,还是怎样
一直纠结着要不要抱,但她在怀里哭,自己也很无奈,时隔十年,还能对她有感觉,确实是爱没错了
“别哭了,我在”说罢最终还抱住了她,她还是继续哭着,哭得很伤心,他只好等到哭声消停下来,才开口说话
还是多年未见的开口问候“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话音还未落下怀中那人就哼闷了一声“不好”
还有些哽咽着,缓缓抬起头,哭红的眼睛看着他,与他哭诉着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日子过的有多艰难,又多想再见到他
“自你走后三年,母亲病逝,家到中落,我受李毅指点,去了月来酒楼靠着微薄的收入,支撑到现在”
她说着,温良哲也听着,听到了这么多年她的无奈与无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灵机一动
转身就给她买了糖葫芦,随后朝她疾步走来,看着他走来的样子,风度翩翩一举一动,都能令人着迷
随后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到他手上,看着他手中的糖葫芦,心中悲伤瞬间化为虚无,无奈地笑着
这么多年了,自从母亲病逝后就再也没有吃过糖葫芦,如今在他面前还能重新做回小孩子,想着便陷入了沉思中
直到他走近跟前,拿着糖葫芦在她眼前晃了晃,才拉回她的思迅,随后单手将东西递在她面前,笑着说道
“有时候吃甜的,也能缓解心中的苦”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家的糖葫芦了”
“怎么,不是小孩子就不能吃糖葫芦了吗”
说罢间,鱼灵筠听着温良哲的话,也觉得在理,就微微点头,低头笑着就含蓄地拿下,他手里的糖葫芦
吃了起来,许是许久没有吃到甜食,更是没有吃到小时候嘴喜爱的糖葫芦,这一吃,感觉心中有着一丝甜蜜
再抬起头看着他,见她带着一副像是在期待什么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竟然害羞了起来
娇羞道“干嘛这样看着我啊”话音一出,他就将眼神匆忙地从她身上移开,慌乱地看着周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没有啊,我就想知道,你这么久没有吃,想看看你的表情而已”
说罢间,她就顺势伸出一只手,轻轻打在他身上,小声地着“无聊”,自她伸出的那只手打在身上后
就觉得这鱼灵筠真的长大来了,能在云来酒楼里的不是歌姬就是舞女,很显然她定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
作为经常来访这个地方的人,知道都是做什么的,虽然是夜夜笙歌,不愁美女绕身,但一想到她
以低微卑贱姿态,去围着别的男子,便也气不打一出来,但强忍着硬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看着她别扭极了,但也不敢问,只好也同样以笑来回应,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在云来酒楼
当老板听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更是加倍照顾,就让她在这里以卖诗卖画为生
因为接触在这种环境中,经历了一段很难忘的记忆,自然而然就学着那些歌姬的动作,她可能也想到了
他可能以为自己在云来酒楼,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对自己做出这种表情
但眼下最为重要的是,该如何和他解释着,这么多年来经历的事情,才能让他不心生怀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