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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岁偏头疼

柳七月抬手下意识的阻挡耀眼的光线,迷茫混沌道:

柳七月这是什么地方?

刚想撑起身子想要看清楚身在何处。

突然,身体一阵疼痛的厉害。额角冷汗直流,背后更是火辣辣的疼,抽痛的五脏六腑都在痉挛,豆粒大的汗珠淋湿了额前的碎发。

少女咬牙忍痛的撑靠坐在墙边,转而悠悠抬眸打量这间破落的房间。

柳七月这……好像是古代的牢房?

柳七月我这么会在这……?

柳七月为什么身上会有这么多伤?

柳七月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回忆————

斐队长(神情严肃道)刘明阳,放下你的武器,挟持警察罪加一等现在悔悟还来的急。

柳七月(凝神试图劝道) 刘明阳,你冷静一点。

柳七月不论审判结果如何,也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她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执迷不悟下去。

柳七月不要一错再错了。

话落,柳七月清楚的感觉到,刘明阳抵在她头上的枪在微微

颤抖。

灼热滚烫的眼泪似乎滴落到她的头顶上,让柳七月感到莫名的难过。

柳七月刘明阳,你很想见你的女儿吧?我想她也一定……

刘明阳(悲戚大喊道)闭嘴,有我这么一个父亲,是然然一生抹不去的耻辱。

刘明阳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臭警察,我女儿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毒贩。

刘明阳(面容愈加癫狂道)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

刘明阳反正老子进了大牢也是死刑,你们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砰……

斐队长(惊恐嘶声力竭道)七月……

—————回忆结束————

柳七月这里难道是地府?

柳七月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袭宫装翩然生姿的像自己走来。

半夏(目光锐利道)柳七月,你还好吗?

半夏贤嫔娘娘召见你,走吧。

柳七月不解的望向身前的宫女,呆愣的半响……反复默念“贤嫔”两个字

柳七月(半响回魂惊醒)莫不是穿越了?

半夏(瞥了柳七月一眼,不耐烦道)发什么呆啊?若是贤嫔娘娘等急了有你苦受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柳七月根本来不及细想,也不知原身是如何

得罪了这位贤嫔,竟将她折磨的如此凄惨。

柳七月低头沉思片刻,暗暗的想,如今也只有见机行事了。试着站起身来可是刚一动,全身的痛楚如潮水一般呼啸而来。四肢就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面色更是惨如白纸,她抬眸侧首可怜兮兮的看向带头的宫女。

柳七月不好意思姐姐,我伤的太重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半夏(不屑道)真是麻烦,罢了。

半夏小九,小才,你们俩个拖着她去见贤嫔娘娘。

随后,柳七月便被带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香薰缭绕甚是好闻。

一股淡淡的魅惑香甜之气,如首位上端坐的女子一般撩人心弦。

高贵端庄之中透着妖娆之惑,像一朵蔷薇花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让人尤为惊叹。

柳七月学着电视剧里的宫女一样,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问安。

柳七月(不卑不亢道)奴婢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是谁派你来陷害本宫的?

柳七月(内心) 陷害?什么陷害……?

遭了?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一时间柳七月的内心惶恐不安。

柳七月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能慌,不能怕,咬死自己一概不知。

柳七月奴婢惶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贤嫔娘娘赎罪。

贤嫔美眸流转,纤纤玉手抚上精致的茶盏轻轻摩擦,嘴角含着一丝柔媚的笑意。

但声音却是冰冷至极,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贤嫔好硬的嘴,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贤嫔来人,掌嘴。

半夏(嘴角微翘道)是

闻言,柳七月的脸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

蓦地惊慌抬头,想要辩解的话还没出口,却猛的被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

顿时,眼冒金星,口腔里铁锈味浓烈。

血,顺着嘴角流下,脸上麻木胀痛不已,又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

公公(颔首道)启禀贤嫔娘娘,尚衣局余司彩在外等候多时了。

公公说有事求见。

贤嫔(双眼微眯道)让她进来吧。

余司彩奴婢,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漫不经意道)起来吧,余司彩这等焦急有何要事?

余司彩抬眸望向伤痕累累正在被打耳光的柳七月,眼里尽是担忧心疼之色。

余司彩(盈盈俯身行礼)贤嫔娘娘,七月她是无心之过。

余司彩至于贵妃的服饰,完全是昨日一位宫女拿错了。

余司彩这才造成了如今的误会。

只见这时贤嫔抬手示意半夏停手。

柳七月的脸此时可以用猪头来形容,简直肿的不成样子,已跪倒在地奄奄一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贤嫔(冷眸一转,轻启道)误会,本宫看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余司彩(恐慌的跪地磕头道)恳请贤嫔娘娘饶过七月一命吧。

贤嫔(嘴角一勾道)饶命,若不是这贱婢陷害本宫,本宫怎会受今日奇耻大辱。

公公(颔首道)启禀娘娘,九千岁奉皇上的口谕前来传话。

贤嫔(嘴角微弯,心中一喜道)快请千岁进来。

片刻,沈逸一脸冷若冰霜的走了进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景象,仿若未见,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而后收回目光,对上余司彩点点头。

沈逸自幼与余司彩共事,二人相互扶持十几年,早已是莫逆之交。

沈逸(音冷如冰道)沈逸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千岁,可是皇上相信本宫是冤枉的?

沈逸回娘娘的话,皇上说不论娘娘私下是否有意裁制贵妃服饰,于情于理都要对娘娘做出惩罚。

沈逸若娘娘觉得委屈,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沈逸禁足三月期间皇上不便再见娘娘,娘娘也不必再派人去请皇上。

贤嫔(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挫败道)皇上终究是不肯相信本宫。

沈逸(意味深长的笑道)娘娘,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只要坐观成败,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的余司彩向沈逸投去求救的目光,眼神在柳七月身上极速流转。

沈逸一念间便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眼睛自然而然的向柳七月扫去。

只见柳七月奄奄一息,再也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心下了然,余司彩是想让自己救这个小宫女。

此时也留意到少女身上穿的正是尚衣局的宫装。

贤嫔(神情哀伤道)说的是,这会反而不能有所动作,不然皇上会更生本宫的气。

贤嫔只是本宫真的不甘心就这样白白受了欺辱。

贤嫔都怪你这贱婢,令本宫如今这般难堪。

少女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只是不断地轻轻摇头。

望着贤嫔美艳脸蛋来回晃动,越来越晕,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但还是强撑的打起精神,她怕这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沈逸(淡然开口道)贤嫔娘娘,若是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沈逸如今您尚在禁足期间,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

贤嫔是聪明人,自然知晓沈逸的未尽之语。

但转念一想,沈逸竟替这小宫女求情,莫非有那么点意思。

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个小宫女赏给他做对食。

太监最会折腾人,想必柳七月也活不过多久。

既能讨些情面从而又泄了自己的气,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沈逸不过三十岁却城府深沉剑戟森森,当年皇上登基波折不断,各路亲王暗中作梗从中力竭阻挠。

若不是沈逸带兵浴血愤杀前朝余孽,又怎得换来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司礼监的位置。

沈逸在那场政变中可谓是立下汗马功劳,他就像一个嗜血修罗,杀人如麻,拔刀必见血。

当时的场面可谓血流成河,如今人人提起皆是胆然失色。

后又被皇上封为千岁,当真风光无限。

据说他手段是出了名的残暴狠毒,以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现今他手握生杀大权,即便是皇上也要忌惮三分。

虽然都是听爹爹所言,但她也算同沈逸有过几次接触,感觉他并非像传说中那般可怕。

他为人内敛有礼,张而不扬,可这恰巧正是他深藏不露之处。

有些事情,成也阉人,败也阉人,拉拢他只会有更多的好处。若是在皇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想重新复宠又有何难。

思及此……

贤嫔(莞尔笑道)未想到千岁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宫便做主将这小宫女赏给千岁做对食了。

贤嫔快带人回去医治吧。

闻言,沈逸,余司彩,二人显然一怔。

沈逸幽冷的瞳孔一缩,刹那间闪过刀剑般的冷光,随即便消失不见。

未想到贤嫔会摆这一道,他岂能不知此举寓意何为。

纵然心中不痛快,但明面依旧不漏声色的念及双方的颜面。

无需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失了双方的和气。

沈逸(淡漠道)如此,沈逸便谢过贤嫔娘娘的恩赐了。

半死不活的柳七月虽然未看清眼前的景象,但是她听得见,更是犹如晴天霹雳。

就这样戏剧性的被人赏赐给了太监,谁人不知太监手段变态残忍且丧心病狂。

恐怕一个月都熬不过来就被折磨致死了

据说这些太监不光利益熏心,残暴到无所不用其极,利用手里的权势胡作非为。

而偏激的心里月薪渐染,敏感扭曲,压抑的灵魂悲鸣到无法宣泄。

那种自卑和无处安放的尊严,再到苟延残喘的绝望,可以说强烈到近乎畸形的病态。

他们常常会在青楼里买些女子回来,也想像正常男子一样,可造化弄人,那些可悲的女子皆是被虐待而死!

无论怎样掩盖自己丑陋身体,都是抹不去的疤痕,只能说是可悲可泣,垂危的可怜人。

贤嫔是几个意思,这是要借他人之手弄死她。

柳七月抬眸愤恨的盯过去,眼皮还没抬起来便陷入一片漆黑。

之后柳七月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

余司彩同几位尚衣局的宫女轮流照顾她,一连养了半个月她的伤势才有所好转。

可是,宫女的伙食真是差的可以。

连肉都没得吃,顿顿白粥窝窝头,粥里也就零星的肉末,菜也是青菜豆腐都快把她吃吐了。

真想一脚踹翻那桌猪食,即便是这样的残羹剩饭还不管饱,经常饿的她头晕眼花,脚底虚浮,哪还有力气踹桌子。

柳七月心想:“人家穿越不是王妃就是世家小姐,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穿成了人人可以捏死的小宫女”。

最可怕的是还要跟那个死太监做夫妻,这半个月也算略有耳闻沈逸雷厉风行的事迹。

当然,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历朝历代的皇上都很信任宦官,因为他们是刑余之人,不会偷窥自己的皇位。

更是给了他们至高无上的权力,去压制外朝大臣,包括文臣武将。

可一旦他们掌握了杀伐决断的权力,就会反击,昔日所受的屈辱变本加厉的也要讨回来。

再也容不得旁人的白眼,正因为太监的权势过大,导致很多王朝覆灭,甚至是分崩离析。

可怎么说人家也是一手遮天权倾中外的九千岁,总不至于不给她饭吃吧。

柳七月现在可谓是无路可走。

权衡利弊还是性命比较重要,她可不想再这可怕的宫闱里变成不知名的养分。

余司彩七月,如今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余司彩是时候去沈逸的浣春苑了。

柳七月垂眸苦思……

余司彩(忧心道)姨母知道你不愿,可若姨母不求沈逸救你,你那日必定惨死。

余司彩姨母又怎得忍心看你去死,也不知你同沈逸对食是福还是祸。

柳七月……

余司彩你倘若能哄的沈逸开心,也算有了靠山,在宫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柳七月抬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讨好那个死太监无疑就要牺牲自己。

不过同性命相比,她宁愿牺牲自己换取安危。虽然很没骨气但不是有那么句话嘛,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待日后伺机而动。

更何况,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生存下去,没有强大的后盾,会被肮脏的烈火焚的连灰都不剩。

柳七月(欲言又止到)姨母,七月听闻九千岁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柳七月他会不会…………

余司彩(叹气道)哎!也是委屈你这丫头了。

余司彩沈逸脾气是不好,你只需好生侍候便是,看在我这个老朋友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为难你。

柳七月…………

余司彩(顿了顿道)况且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即便是皇上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余司彩你今后还要仰仗着他,可保你一方平安。

柳七月自然明白自己处于何种境地,日后若不跟着那个死太监,单凭跟她与贤嫔的过节自保都成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以她无权无势小宫女的身份,没有强大的靠山只能为人鱼肉。

可就怕这冰山难靠啊,谁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要怎样才能讨沈逸欢心呢?

思及此……

也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柳七月(点头道)嗯,七月知道了,姨母,让您费心了。

余司彩无妨,姨母会同沈逸说明一切。

余司彩走吧,姨母送你过去。

随后二人便来到了浣春苑,柳七月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死太监住的地方还真不错。

会客厅里摆放玉器大小物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墙上挂的几幅字画堪称行云流水,妙笔丹青,看来这个太监倒是个醉心风雅之士。

字画下方还摆放了几把镶着玉石的宝剑,当真是挥金如土,柳七月不禁感叹一句“有钱,简直是珠围翠绕。”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沈逸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俯身坐在太师椅上,伸手端过茶盏抿了一口。

沈逸(面无表情道)今个什么风把玉娘吹来了。

他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如冷玉,唇色淡红,神情箫冷淡漠之中透着一抹阴柔之色。

身上冷幽幽的气势让她心中一禀,如芒在背。

满身的戾气阴邪至极,让人心生畏惧,更是渗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但反之,这与她所知道的太监形象完全不符,差距之大。尽管此人阴柔之气更胜,但骨子里却透着抹不去的刚毅。

柳七月竟在这阴暗邪气丛生的外表下,看到了不可逾越得天独厚的威慑之力。

而且他的声音听着低沉阴郁伴随一丝磁性惑人的音调,总体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森然,从头到脚都透丝丝的寒气。

就这一刻功夫,柳七月的小脑瓜里以千回百转,完全没有注意二人的谈话。

余司彩(轻柔笑道)怎会,没事我便不能来了。

沈逸(垂下眼捷淡笑道)那倒也不是,可你一向从不来我浣春苑。

余司彩(放下茶盏抿唇道)其实,我今日是来还人的。

余司彩七月,快见过千岁。

柳七月……

余司彩(狐疑道)七月……?

柳七月(呆愣道)啊……?

余司彩(蹙眉道)想什么呢?快见过九千岁。

柳七月(敛衣行礼道)七月见过相公。

沈逸听见“相公”二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霎时间如一道惊雷闪过,他不自在的拿起手帕掩唇轻轻探拭。好在他一向过于镇静,未有任何失态之处。

拧了拧眉心,虽面不改色,但心下早激漾如烟海汹涌而至,惊然抬眸看去,这女人方才叫他什么?

“相公”?

此时的沈逸心里很微妙的滋生出一丝莫名的感觉,好像这声“相公”真的可以弥补他缺失的男儿尊严一般。

沈逸凝眸注视见少女的脸上薄施粉黛,黑白分明的双目如夜明珠一般摇曳着璀璨的光晕。

白暂的皮肤细润温如美玉且娇俏动人

不过宫里的美人他见的多了,柳七月顶多算的上小家碧玉,那日见她打成重伤脸肿的不成样子。

自然是没看清她的容貌。

未想到竟会是这般如花似玉的少女,只是给他再美的女人又有何用?

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脸也瞬间冷了几分。

沈逸(声冷清冽道)嗯。

柳七月盈盈起身,侧首望向沈逸的神情像是很嫌弃的样子。

本抱着献媚讨好的热情,却被他冷冷的像冰雨一样的态度悉数浇灭,连一缕火苗都未能然起。

心里不免腹诽,一个死太监竟然瞧不上自己,自己有那么差吗?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很养眼的好不好?

余司彩七月刚进宫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懂,若冲撞了千岁还请多多包涵。

余司彩看在我这个老朋友的面子上,请善待七月。

沈逸(眸光淡若道)既然玉娘发话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七月姑娘。

余司彩如此,我便也安心了。

余司彩七月今后要好好侍奉千岁,莫要惹千岁生气。

柳七月(羽睫微润道)姨母,你别走,我,我……

余司彩(轻声安慰道)只要你尽心侍候千岁,便不会为难你。

话落,余司彩便离开了。

少女顿时感觉像是被人无情抛弃了,眼圈红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缓慢忐忑的转身望向沈逸,双眼含泪星光点点更显得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之意。

只见沈逸端着茶水,眼睛上下打量着柳七月,这让她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任人观看,感觉真的很不好。

沈逸的眼神极冷,眼眸中透漏着暗色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烧成灰,不免心中有种窒息的感觉……

沈逸(缄默良久道)七月是吧?

柳七月(抬头平静道)是

沈逸好,从今个起,便住我隔壁的房间,每日陪我用早膳晚膳即可。

沈逸其他的事情,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打扰我。

柳七月心想求之不得,谁愿意打扰你这个死太监,我又不是脑子有坑。

纵使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里却说出了相反的话。

柳七月(甜甜一笑娇俏道)是,七月还要谢谢那日相公的救命之恩这才让七月有了侍奉相公的机会。

沈逸(眉心拧了拧,口气生硬道)你倒是嘴甜。

沈逸行了,去你房间收拾一下吧。

柳七月(乖巧道)是,七月先行告退。

少女来到房间,望着这里的环境比尚衣局宫女住的寝室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伸手摸了摸床铺,那手感真的是不要太好。

被子柔软而细腻,不像宫女房的床铺那么硬,睡在上面都咯人。

晚膳之时柳七月便来到沈逸的房间陪他吃饭,望了一眼一大桌子的菜,简直是喜出望外。

从来到这,她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

如今终于可以吃到了,她正准备摩拳擦掌大快朵颐时,抬头对上沈逸疏离骇人的脸,柳七月瞬间就蔫了。

看来这家伙是真不欢迎她啊。

沈逸身上的气势让她感觉自己像耗子进了猫窝一样不自在,甚至说的上是恐惧。

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敢造次。

一看沈逸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尤其是他凉薄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身上撮出几个血洞才甘心。

压抑的气氛如千斤压顶般的向柳七月压了过来。

柳七月此刻苦着脸,饥肠辘生地盯着面前一桌子的美食。

眼放绿光,不断的吞咽口水,没有老板发话她自然是不敢上前。

沈逸(简言骇意道)坐。

柳七月缩了缩脖子,犹豫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见沈逸动筷吃了起来,她也渐渐的拿起筷子乖巧低头吃饭。

沈逸就像一个石雕一样,压的她紧张的喘不过气来,所以这顿饭柳七月吃的并不好,如同嚼蜡。

吃过饭后,柳七月便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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