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自小长在青丘的九尾白狐,父亲说我长得有点像他的妹妹——太子妃白浅上神。
不过我没有还是觉得我更惊像娘亲一点,我的父亲是九尾狐,母亲是个凡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母亲,但我见父亲的房书房里有一幅母亲的丹青,母亲真是个大美人啊——桃花眼,朱红唇,眉间有一颗朱砂痣。
我决定要下凡寻找母亲,但凡间不能使用仙术,我只好先变了原走下山去,许久没走过山路,脚下一不小心,便摔了从台上摔了下去。
我本以为我要死定了,但我似乎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似乎...是个凡人。
那人是个俊悄的小朗君,一袭蓝衣,长得似卷轴上的世家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草香。
是在一个树林里,我放下心来,变回了人形,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感到惊奇。
“你是青丘的么?”他问。
我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十分可爱,便想逗一逗他:”是啊。”
“其实我是来赐给你姻缘的青丘的红线仙。”我板起脸来。
“请问公子家中可有婚配”
"并无。”那少年脸上有一丝玩乐的笑。
“那么子年方几何?家中是干什么的。”
“我今年二十有六,家我父亲是湘国国君。”他答。
原来是皇室,但也无妨,况且这么好看,就算是天上也找不出这样好看的人了。
“那不如,我将我自已许配给你可好?”我说。
他闻言,轻轻一笑,轻轻挥着折扇,还是那副从容的样子:“那怎么行,婚姻嫁娶,自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
我一听又烦了,他又要说父亲常说的那些之乎者也。“哪有那么多沉且。”
我拉着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拿出了父亲给我的哨子,我这才想起来,在人间不可便用法术,坐骑倒是可以。
这是父亲给我的,怕我贪玩回不了家,爷爷还说我自幼非巧懂事,不需要。
我想:这不就用上了嘛!
我拉着他的手,坐上了我养的小坐骑—小朱雀丹儿
我怕他害怕,我便拉着他的手,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到了青丘,我直奔父亲的书房,一进房门,见着父亲,便大喊:“父亲,看我从凡间带了个夫君来。”
父亲握着书的手一顿,我就想到,我又闯祸了。
以多年的闯祸经验来看,必要时搬出母亲是很有效的。
我理直气壮道:“您不就是在凡间把母亲带回来的么?”
父亲眼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我连忙撒开拉着那小即君的手。
却忽地发现他脸上始终没有一丝惊奇和害怕。
这人真奇怪……
只见父亲朝他行了个礼,他也回了个礼说:“见过白真上神。”
父亲说:“见过云容殿下,小女年幼无知,可否冲撞了殿下?”
他说:“无妨。”
然后者了我一眼:“刚刚我在凡间办事,却见令爱忽然从山顶滚了下来。”
等等......父亲他说啥?
我又想起方才父亲的话,才明白过来,看来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这位就是天君的那位年少有为的义子,听说是从凡间抱来的,而且天君对他十分重用,年纪轻轻就统领三十万天天将,骑勇善战,从未打过一次败仗。
只听得他继续说:“早听闻的真上神有一爱女,自幼天资聪慧,极有天赋,又有仅次于自浅太子妃、凤九殿下之美貌。
“现在看来,性格也是有趣得紧。”
父亲笑道:“小女自幼无母,也是被我惯坏了,偏若冲撞了殿下,那还请殿下恕罪。”
“冲撞倒是没有,只不过耽误了谢时间,无伤大雅。”
我慌了,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见我出神,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如让小女随我到军中做几日书童,不怕上神笑括,正好我军中缺个研磨的书童。”
我像是被一道雷劈了一般,虽听说这位七殿下性格极好,但到底被我调戏了一翻,况且是去做书童......
我把目光投向父亲,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父亲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说道:“也好,也正好也可以收一收那她那顽劣的性子。
“白真上神请放心,我一定不会向人们透露令爱的身份,就说,是我在历却途中捡着的小普通的小孩儿。”
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化了原形撒腿就跑,只听得那位云容殿下对父亲说:“那令爱我便带走了。”
“你带走个毛线啊,看是我四条退跳跑得快还是你......”
还未说完,便感觉被人抱了起来。
那人说“抓到你了,小狐狸。”
“刚刚不还要拐我回去做夫君么?”她一双丹凤眼笑得很象凡间协画本里的风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