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葵缓步来到庭外,隔着窗便看见蓝忘机孤傲的身影,锦葵想起蓝忘机说过有关邪门歪道的话,自嘲般地笑笑,借酒消愁。
魏无羡也离开了宴席,江澄出来劝慰魏无羡,嘱咐魏无羡。
江晚吟怎么提前离席了?
魏无羡你不也提前走了。
江晚吟我也是担心你,你怎么满脸晦气?
魏无羡你觉得呢?
江晚吟今日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阿锦不也护着你嘛,以后这种场合一定不能不带佩剑,现成的没家教的话柄让人抓,走吧,回席吧。
魏无羡江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个人,越让我做的事情我就偏不要做,就不佩剑,能奈我何?阿锦不也说了吗,不佩剑又没什么的,再说了,我可不想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拉去比剑切磋,我的剑一出窍那是必须见血的,所以谁都别来烦我,干脆不带一了百了。
江晚吟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秀剑法吗?
魏无羡以前那是小孩儿,谁能一辈子是小孩儿啊?
说完,魏无羡拿陈情拍了拍江澄的胸口,那着剑走了。
江厌离来到魏无羡房间,没想到却看到魏无羡拿着笛子,一脸防备的样子,把江厌离吓了一跳。
江厌离阿羡,我是看门没关,我才……
魏无羡满头冷汗,江厌离上前。
江厌离阿羡,你怎么了?
魏无羡眼神飘忽,不敢看江厌离。
魏无羡师姐,我没事。
魏无羡摩擦着他的笛子。
江厌离这竹笛……我以前从未见你拿过,
魏无羡将笛子递给江厌离看,没想到却被烫到一般疼痛。
魏无羡师姐,你没事吧?它没伤到你吧?
江厌离摇摇头。
江厌离没事。
江厌离看了一眼竹笛,魏无羡连忙将笛子藏在身后。
江厌离所以,它是认你为主了?
魏无羡偶然拾得罢了。
江厌离那它就是你的一品灵器了。
魏无羡将笛子拿出来,看了看,江厌离也看着笛子说道。
江厌离像阿娘的紫电一样。
江厌离阿羡,它叫什么?
魏无羡还没有想好。
江厌离既然是一品灵器,怎么能没有名字呢?你可不能怠慢了它,难不成,跟你的剑一样,叫做随便吗?
魏无羡看着笛子,想了想。
魏无羡那……就叫它,陈情吧。
江厌离陈情?
魏无羡嗯,陈情。
江厌离当然察觉得到魏无羡的变化,但她也不急着追问,等到魏无羡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此时,蓝忘机在房间中回忆着锦葵昔日在云深不知处内活泼可爱的场景,他感到恍如隔世,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女少年,似乎不复存在,如今的魏无羡,凝重沧桑,再也没有那份无忧无虑的神采,锦葵也是如此,眼睛里没有星星了,也没有他了……
第二日,江澄遍寻不到魏无羡,只能自己去参加议事,魏无羡因为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魏无羡。
金子勋虽然我们这次,不是军中帐前议事,但是这个魏无羡,也有点太猖狂了吧,众人是看在他斩杀温晁的份儿上,才等他那么久,赤峰尊,他是斩杀了温晁,可您也杀了温旭,就算他魏无羡有功,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等他这个小子吧?
江晚吟诸位,魏无羡刚到清河,重伤初愈。
金子勋重伤?我怎么没见着他重伤呢?江宗主,您现在是江氏的宗主,这个魏婴按道理也是您的手下,你既然让他来参会,他还有不来的道理吗?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瞒着宗主你,去干别的事情了?该不会,又去练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法术了吧?
突然,众人听得一阵鼓掌声,锦葵从房梁上下来,众人皆脸色大变,都没有人发现有人在房顶。
锦葵-锦婳哎呀呀,这位……说得可真好啊,这魏无羡重不重伤,跟你有关系吗?人爱练什么法术练什么法术,什么叫瞒着晚吟啊?人俩关系可好了,用不着你在这儿挑拨离间。
锦葵-锦婳你说是不是啊,江宗主。
江晚吟是,这是我们江氏的事情,与你们金氏无关!
金子勋你!
锦葵-锦婳“还真是,不揍你一顿,你不知悔改啊!”
蓝曦臣疑惑的看了一眼蓝忘机,蓝忘机垂眸,这阿锦似乎与江氏关系甚好了……
聂明玦行了,此事不要再议。
聂明玦如今,温若寒二子已死,犹如双臂已失,正是我们一鼓作气,攻破岐山的好时机,胜负在此一役,大家还需齐心协力。
蓝曦臣赤峰尊所言极是。
锦葵对着聂明玦行礼。
锦葵-锦婳赤峰尊,锦葵与江宗主会将今日议事内容尽数告知魏无羡的,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