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收官前再贫次嘴

系统沉默，系统张了张嘴试图吐槽，系统放弃。

“你……”系统最终说，“你真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赌上的不是我的东西，”我悠哉游哉地向大门走，“而且天才的计划那叫赌吗？那叫不确定因素。”

“但是你赌上的是角色们的人生和未来，”系统指出，“你的计划有相当大的一部分纯靠推理做出，以及如果你被角色杀死的话……”

“我的生命安全我应该大概八成可能有数，”我做沉思状，“而且，系统，之前提醒我角色终究不算真正的人，不要陷得太深的不是你吗？”

系统抬头看我一眼，继续专心致志地盯着并没有什么东西的窗口。

“我觉得说疯子不够全面，”系统闭上眼睛，“你大概是与人渣仅有一线之隔。”

事实上我是准备举例子反驳的——我明明可以冲求生者透露哪个是他仇人顺便塞给他们点假资料（比如看上去很靠谱的永动机研制方案）整个有意思得多的自相残杀结局，但我还是坚持拯救世界，真是太伟大了——但我想起了其他东西。

“系统，”我说，“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系统的声音无比沉稳和镇静，“您说。”

“我们大概得等两天再走，”我认真地说，“因为现在回去我大概正赶上期末考试，还是等放假再说吧。”

“……我就知道”

总之，在又结束一堆对局（非常有意思，我基本把所有求生者又轮着坑了一遍）以及糊弄过求生者们的新一轮疑问后，系统提醒我时间到了。

有点可惜——我指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始把监管者加入迫害名单和挑选一位幸运求生者埋进湖景村船底，大概吧。

所以我愉快地提议放场烟火替求生者庆祝我离开，比如学习主线里的奥尔菲斯把不归林整个炸到天上去。

“不行——你应该也知道不行，”系统一本正经地答，如果不是它尾巴上的毛都吓得炸起来了的话看上去倒是相当严肃，“离开游戏世界的程序必须按照规定正确进行。”

“怎样算’正确进行’？”

“时间初步定在你的下一场游戏，”系统面前的窗口又增加了，“在你逃出大门但还未传送到庄园的时候，或者在天上…总之流程与来到这个世界相同，设计初衷是这样在求生者们的眼中你只是意外’逃脱’了”

“不是，等等，这程序是不是有点问题，”我提出疑问，“你觉得在我已经自爆无所不知的情况下，按规定执行就会让求生者们以为我只是个意外逃出了庄园的幸运儿吗？”

系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它大概是在装听不见。

因此，最后一场游戏中我本着不浪费的精神把剩下的墨水全倒在了格蕾丝跳出来袭击我的海洋生物身上，其结果就是等我再看到我可爱的队友时他们的衣服上（说实话，还有脸上）全是湿腻腻的墨迹和结晶盐，不泡上三天三夜别想洗干净。

我花了一秒钟表示愧疚，然后笑了五十九秒。

“好了好了，打住，”我弯腰撑着膝盖冲满脸敢怒不敢言的何塞摆摆手，“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我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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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概还有两三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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