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大病痊愈,知道前因后果,打算感恩张凡对她们一家的大恩大德,捐了一个亿支持华夏国防建设,特意宴请张凡、庐州市长等有头有脸的人物,顺道让张凡和女儿解除误会。
张凡那晚瞬移离开后,觉得真是好人没好报,也就不在想,宫芷若见到张凡也没多说什么,这一切都得靠君玉婷的意思。
宫芷若除了日常的工作外,就是跟随张凡修行,张凡帮助宫芷若巩固修为,疏通筋骨。
岳明玥、尹瑶瑶和白冰冰也是如此,毕竟她们年龄都不少。
徐冉冉也踏上了修仙之路,张凡自然也帮助她。
这几天张凡除了帮助众女修炼,就是给她们做丰盛的灵药大宴,其乐融融。
三月二十三日,君海做东,请来了庐州市各个有头有脸的人,自然邀请了宫芷若和张凡,由于张凡身份的特殊性,容易引起质疑猜测,毕竟张凡太年轻了,国之上将,也就没向外公布。
宴会上,满是对张凡的恭维赞赏。宫芷若没来,就是为了给张凡和君玉婷创造机会。
宴会结束后,君海特意叫住了张凡,本来想捐一个亿的,但是呢,张凡差钱吗?他有更好的打算。
“张上将,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张凡点了点头,不了解君海的目的,但救下君海,就是看在她女儿的孝心,君海做了不少好人好事,不应该这么痛苦的死去。
“君先生,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你毕竟是华夏魔都知名的企业家,不应该遭受这样的险境,我身为国之上将的职责所在。”
君海微笑道:“这次宴会主要目的为了感谢张上将的大恩大德,其次我要离开庐州了,回老家养老,有些事情想要当面讲清楚。”
张凡大概猜到了什么,“什么事情?”
君海道:“我女儿喜欢你,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年轻人打打闹闹很正常,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能照顾我女儿。”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我没有珍惜,一心一意搞事业,忽视了对她的陪伴,等有时间了,想陪她了,她却不在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你们还年轻,还来得及,我女儿没谈过恋爱,就是恋爱白痴,但她真的喜欢你,未来也只会喜欢你,希望你摒弃前嫌,见见我女儿,好好聊聊天。”
张凡道:“我不是凡人,我乃修仙之人,长生不死,我有不少女人,你女儿跟了我,也将不会是凡人,她这么骄傲的人,愿意与其他姐姐们相处吗?不委屈吗?更何况我们还会离开地球,前往仙界。”
君海道:“我女儿喜欢你,经历这么多,估计爱你死去活来,不会在意其他,我相信你也会好好对待我女儿,那就不委屈她。”
“你对我一家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就把君尚并入凡宫吧!就当婷儿的嫁妆吧!”
张凡沉默良久,道:“我就见见她吧!”
君海笑了笑,“好,有你在我就放心离开了。”
君海离开了庐州,前往了魔都老家,至于女儿一定能拿下张凡的,他不担心。
君玉婷除了处理事务,每天都去找张凡,但都被宫芷若拒之门外,君海只能帮帮女儿了。
君玉婷打扮的漂漂亮亮,就是为了今晚见张凡。
张凡在莉莉和小萍的带领下,来到了君玉婷的房间,两人四目相对,君玉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是紧张。
张凡道:“嗯,我了解你的情况,你喜欢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君玉婷害羞道:“知道,你只是我喜欢的人。”
接下来,张凡和君玉婷相谈甚欢,两人冰释前嫌,张凡传授她飘渺仙诀,给予她丹药、法宝等。
张凡跟君玉婷讲述了与宫芷若、岳明玥的相知相识相恋,君玉婷发现她们这些高傲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张凡,基本都是小瞧了张凡这个年轻人。
康永年花了大价钱收购了剩余的百分之七的股份,结果过了两天,他的股份失效了,君尚并入了凡宫集团,由于君尚已经快垮了,康永年赔了个干净,不过也能勉强养老,康永年气急败坏,也无可奈何,郁郁寡欢,君玉婷居然卖了自家的公司,真是匪夷所思。
接下来君玉婷跟张凡见了见其他姐妹,君尚和凡宫的合并也慢慢进行。
就这样半个月后,生活趋于平淡,凡宫集团更加强大了。
四月八日,大西洋某座海岛,天堂之门总部军事基地。
这天,基地成员如往日一样训练巡楼,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声响起,震得众人头晕目眩,耳朵轰鸣。
就见一道耀眼白虹伴随长啸声,从一座山头喷射而出,贯穿天地,这是天地异象。
白虹之中,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背展云翼,踏空虚浮。
基地大厦办公室天堂之门,总门主陈升看到,赢天闭关所在地出现天地异象,脸色大变,难道赢天真得成了?
陈升不由紧张,若是没那一招借刀杀人,天堂之门那不无人可敌了吗?不过赢天太快狂妄,其儿子也作威作福,完全不把天堂之门放在眼里,而且其势力不容小觑。事已至此只能按照计划进行下去,让赢天晓得他亲传弟子和亲儿子都被华夏张凡所杀,两人两败俱伤,然后天堂之门一起解决两人。
陈升召集元老等人,一起恭迎赢天闭关成功,顺道告诉赢天一个不幸的消息。
与此同时,赢天所在山头,十几名男子飞快上山。
这十几个人身轻如燕,健步如飞,个个穿着白衣,胸前绣着一个大大的赢字,这些都是赢天的门生弟子,全都是武者,其中有三位内劲宗师。
这些人来到山顶,看到白袍男子背负双手,站在山巅,齐齐下跪抱拳恭敬道:“恭迎赢师,出关。”
赢天缓缓转身,露出俊朗白皙的脸庞,“起来吧!”
赢天环视四周,“怎么不见子凡呢?”
这些人齐齐低头,跪着不起。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陈升带人来了。
陈升语气带着哭腔,道:“赢会长,节哀啊。”
赢天顿感不妙,陈升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到赢天面前,哭诉道:“赢公子,他,他。”
赢天愤怒道:“你倒是说啊,我儿怎么了?”
陈升哭泣道:“赢会长,你出关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