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这笛子便赠与你，就当是你拜师我送你的见面礼。”

旭凤“谢上灵。”

旭凤接过笛子，看了看，却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我“你吹个试试，待你能吹出完整的曲目时，他才算是真正归属与你。”

他也不再多说，横起笛子运功输力，却是五音不全，不堪入耳。

旭凤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我。

我从他手里重新拿回，在他面前一脸得意的晃了晃。

我“你灵力充沛，基本功好，但是！”

我故意顿住，斜眼看他，见他注意听讲，满意地笑了笑。

我“你用力不均匀，只是一股脑输入大量灵力反而会适得其反，就如你平日修炼，不要总是过度的在意表面，而忘却了它真正目的。”

我算了算时间，到了和某人见面的时刻了，随意交代几句准备离去。

旭凤“旭凤有一事不解，求上灵赐教。”

我“说。”

旭凤“上灵可曾在东荒俊疾山体验凡间生活？”

东荒俊疾山……

我长吸一口气，模棱两可地去回答他。

我“沧海桑田，我活了几十万岁了，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大约是有吧。”

我低头理了理头发，继续向前，准备出门。

旭凤“就近两千年，可曾有过？”

旭凤也是过度紧张，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呼出，鼻腔中环绕着桃花的香味。

明明那么相似，那么熟悉，连身上的味道都是如出一辙……

我不再多言语，抬眼看着，突然生出些有趣的想法。

我悄悄向前挪动了些距离，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带些些调笑的口吻缓缓开口。

我“你念念不忘的凡间女子……也和你做过这般事吗？”

他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一低头便是饱满的胸口，只好侧过头去。

我趁他反映不大，赶紧退开。

我“这天界着实有趣啊……”

转身出了大殿的门，只剩下刚刚的余音在旭凤耳边回荡。

念念不忘的凡间女子……

也做过，这般事吗……

——凡间——

衡嵊“哟，来了？”

我“今日怎么喜欢上戏楼了。”

衡嵊“总是那些姑娘看腻了，有你谁还看她们啊。”

似是不经意间拨了拨刘海，手指若有若无的指着自己身后，眼神示意我看手势。

我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在桌子上，再用指甲抠着桌面，挂出刺耳的声音。

我也是真服了这些人了。

食指沾了点茶水再桌上书写:

“魔界”

我也不大确定，但衣着颜色偏深，总之肯定不是花界，他笑着摇了摇头，也学着我的样子捏着兰花指写字。

“冥 天 妖”

我“走吧，带你去上街逛逛。”

我示意他一起，转身出了戏楼。

三绕两绕，进了深林，轻功点教飞上树叉，俯瞰着下面一群人。

我“还有天界和妖界？”

衡嵊“天界肯定是茶姚的人，这妖界吗，我看更像鸟族。”

我“为什么是鸟族？”

衡嵊“因为他们不敢在这飞。”

也是，这里是三界交汇点，东荒俊疾山，也是我的出生地，这里汇聚着许多体现庞大的精怪。

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挡住天空，透不进一丝光亮，时不时还有蛇吐信的声音。

眼看着那帮人退回去，却感觉吐信声越来越近。

我“3，2，1！”

右手一把抓住青蛇转身重重摔在地上，见他化作人形才飞身下去。

拿起赤灵剑抵在他脖子上，衡嵊也跟着下来拦住了我。

衡嵊“他是九重天蛇仙，颜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