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城主府,乔楚生立刻推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路垚说:“正常点,没长骨头吗。”
路垚也不恼,转身跳上乔楚生的背说:“没长,你背我。”
“惯的你毛病。”嘴上说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接住路垚。
路垚趴在乔楚生背上说:“生平第一次给人当枪使,世子殿下感觉如何。”
乔楚生:“不怎么样,还不是你惹回来的。”
路垚:“我那叫助人为乐。”
那个香囊路垚刚接到手里就感觉里面夹杂了其他东西。最后到客栈打开一看就是那姑娘的求助信。
乔楚生:“这种麻烦都敢惹,果然是欠揍吗?出什么后果自己担着。下来。”
二人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双人影,或者知道却不曾在意。
“其实他们真的很般配,我也不需要去横插一杠子不是吗?”青衣女子说道。
“小姐……”
婉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不要说。回去收拾东西吧,我们也该走了。”
客栈大堂,慕清哲看着二人忙躬身:“公子,路公子。”
路垚:“处理完了。就去休息吧。”
乔楚生微微点头看路垚:“怎么,打算停几天。”
路垚赖在乔楚生身上说:“那是,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还算繁华的城市,当然得玩几天了。”
乔楚生无奈:“你呀,早点休息吧,明天带你去附近的寒山寺逛逛。”
第二天早上,乔楚生就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的。痒痒的,伸手呼噜一下却什么都没有。
睁眼就看见某个罪魁祸首的一双修长手指捏着一绺头发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
乔楚生翻身把路垚压在身下抓住路垚的手按在枕头边,哑着嗓子说:“世子妃一大早精力如此旺盛,可是昨夜本世子没有侍候好。”
路垚:“我错了。不是说今天去寒山寺吗。”
“就这么心急,起来了。”乔楚生顺手拍了路垚屁股一下,起床穿衣。
路垚坐起来,衣衫半解香肩半露说:“喂,你这算是调戏吗?”
乔楚生:“你说是就是喽。快起来。还有一段山路要走呢。”
路垚磨磨蹭蹭的穿戴好。和乔楚生相携下楼。
用过早饭,三人骑马出城往南,向寒山寺一路疾驰。
小寒山下,山路陡峭,马匹难行。三人将马匹寄存于山下。徒步上山。行到一半,路垚便嚷着走不动了。
“老乔,歇会儿吧,实在走不动了。”路垚一屁股坐路边的石头上,拿手不停扇风。
时近中午,而且距离寒山寺仍有距离,乔楚生便没拒绝,靠着树干坐下歇脚。
慕清哲递过来水囊说:“公子喝口水。”
乔楚生看了一眼水囊说:“先给路垚,以后有什么先紧着路公子。”
慕清哲躬身:“是,公子。”
路垚接过来,喝了一口说:“是山泉水,还挺甜的。”
乔楚生拿着锦帕给路垚擦嘴说:“好喝也不用那么急,衣襟都湿了。吐。”后面一个字乔楚生说的极小声,几乎就是气声。
路垚顺从的把嘴里的水吐在锦帕上,在乔楚生手心写字:有问题你还给我,安的什么心。
乔楚生:忍耐一下,看看他想干什么。而且我需要知道清哲到底在哪儿。
路垚:他不是慕清哲?
乔楚生微微点头。
路垚说:“哪有,净瞎说。我嘴巴又不漏。”
乔楚生:“好了,歇够了就赶紧走吧,不然赶不上寒山寺的斋饭了。听说寒山寺的斋饭可是一绝。”
路垚:“那你不早说,还耽误那么久。快走快走。”说着站起来就走,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乔楚生无奈一笑说:“清哲,跟上。”
一刻钟后,几人可算是顶着饭点赶到了寒山寺。先去大殿拜了菩萨,随后又捐了些香油钱。最后才由小沙弥引着去了饭堂。
用过午饭,路垚抱着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和乔楚生在小沙弥的引领下到了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