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看着余文急匆匆的身影,急忙告诉徐栩:“等会儿任景庭来查课,记得帮我和余文请假,就说,我俩肚子疼……”
徐栩满脸震惊地看着两个窜出去的身影:“都带这样玩的吗?就这样,把事情都丢给我?姜砚啊,你是不知道任景庭那只笑面虎的可怕啊!呜呜呜,我太惨了吧。”
姜砚才刚出去没几步,就听到徐栩的惨叫:“哎,也不知道,把事情交给他是对是错!算了算了,还是先把小糕子找到再说吧!”
余文独自走到学校的花园,心里不踏实:要是小糕子真有点事,老妈肯定饶不了我啊,怎么办啊?
走着走着,一路上,余文还看到有些小情侣躲在树与树的夹隙里窃窃私语,心里烦躁不安。
余文终于走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看着周围破旧的建筑,不禁感慨:“没想到啊,这个学校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地方,也不知道小糕子会不会在这里?”
姜砚几乎把学校里大到能让人迷路的地方都找遍了,但就是不见余糕的人。
“小糕子还能去哪啊?等一下,我好像还有一个地方没去……”
说着,姜砚便跑回之前拉着余糕去的小天台,刚到,便看着躺在地板上,早已熟睡的余糕。
余糕有一会没一会儿的眨着眼睛,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姜砚大魔头,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还是樊酥好啊……”嘴边的口水也随着余糕的嘴角一直往下流。
“大魔头?樊酥?好啊,糕子,我那么拼命地找你,你倒好,在这里呼呼大睡,还提起别人!”姜砚越说越气,像自己好不容易“养”的白菜被猪拱了。
姜砚看着余糕还在睡觉,便动手摇了摇她。
余糕却用手摆了摆:“嗯嗯,不要了不要了,我嘴里的肉松还没吃完呢,不要再给我吃了,我会撑死的。”
“喂,糕子,你还不起来?你的肉松饼就要被全倒进垃圾桶里了!”
“哎?不要不要,我的肉松饼,不要被倒掉!”余糕的眼睛猛得睁开,看到是姜砚,便问道,“怎么又是你?我的肉松饼呢?”
姜砚漫不经心地答道:“没有什么肉松饼,这里只有一个猪饼。”
原本觉得有点遗憾的余糕听到还有猪饼,立马问道:“真的真的?在哪里在哪里啊?”
看着余糕这副模样,姜砚忍不住发笑:“不就是你吗?醒困了?赶紧回教室吧,不然不知道那只笑面虎怎么说咱们了!”
“呐?那么快就回去,我肚子都饿扁了,都怪你!”余糕闷闷不乐。
“回头放学我请你吃肉松饼,可好?不过前提是——”
余糕听到姜砚要请她吃东西,也不管需要什么条件,连忙点头答应,反正肉松最重要啦!
“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看到余糕如此肯定的样子,姜砚便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樊酥是谁?”
“樊酥啊,他是我的青梅竹马啊,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他?”余糕越想越不对劲,便对姜砚问道。
“你自己说梦话啊,那他是你的青梅竹马,那我又算什么了?”姜砚质问道。
“你?……同学?”看道姜砚发怒的样子,余糕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只敢小心回应。
姜砚不再作声,心里却烦躁不安:自己算是被小糕子彻底遗忘了吗?还是回来问问余文他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余糕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姜砚,小心翼翼地问道:“姜砚,姜砚,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虽然你脾气不大好,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长相的!”
“你…喜欢…我?”姜砚自动省略余糕说的其他话,在脑子里直接过滤成了“她,喜欢自己。”
余糕还以为姜砚说的是他的长相,便慌忙点头:“对啊对啊,好看的,我就喜欢。就比如说任景庭啊,他虽然超凶的,不过好看啊,还有还有,那个诸葛主任,长得也好好看的!”
姜砚这时才刚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样啊,算啦,我们赶紧回教室吧,也不知道你哥回了吗?”
说着,便再次抓住余糕的手,冲向前方。
假如你是在远处观看便会觉得这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近处,就会听到各种谩骂声“姜砚,你慢点行不?我的手都快被拽掉了……”
余糕再怎么咆哮,前方的姜砚始终不回一句,直到看见前方写着“九班”的班牌,才将余糕撒开,让其喘口气。
随后,姜砚和余糕便走了进去,任景庭隔着走廊,看着他俩,问道“余文呢?”
“还在后面。”姜砚答道。
任景庭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姜砚刚回到座位,旁边的徐栩便骄傲地说道:“砚哥,你看看我多聪明,我就直接跟笑面虎说,余糕不舒服,你和余文送她去看病了,要不然就你说的那个肚子疼,肯定得被笑面虎记过了!”
“嗯!余文呢?怎么还没来?”看到余文的位置还是空空的,姜砚略有些担心。
“对啊,我哥呢?”余糕也急忙问道。
徐栩看着两人担心的样子,有些尴尬地笑道:“我还想问你们呢?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