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本人我被群友逼得来加更一篇。
清晨,怪物学院。
enderman我们不是撵走他了吗,为什么没拿到塔罗牌!
这一大早,公鸡来没来得及报晓,ender这一嗓子便直接将众学生吵醒。
whiter捂着惺忪的睡眼,十分不满地吼回去:
withersk你叫什么啊!让不让人休息了!
说罢便翻了个身继续睡。
enderman哼,昨天你可是睡的好好的,根本不知道我们仨经历了什么。现在失态不是很正常吗?
zombie二位别吵了,指不定塔罗牌们就是想让我们友情碎裂。
防止事情越闹越大,zombie出来劝架。
他说的很有道理,毕竟杀人诛心,或许“埃普罗”就想看他们被逐个击破的样子。
pigman去隔壁问问吧,反正那团东西是她们处理的,或许塔罗牌在她们手里。
冷静分析了一下,pigman转身就向宿舍门走去,却被ender一把拽住了。
enderman你就不怕被骂吗。
看着ender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pigman没理他,扭开了宿舍的把手。
走廊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幽静,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pigman敲响女生宿舍的房门,奈何却没人响应。
pigman奇了怪了,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又使劲敲了敲,但还是死寂一片。
一种危机感压迫下来,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仍是抱有一线希望。
pigman拜托了,希望她们还没睡醒。
想到这里,他砸了砸门。
正当他失望而返时,门发出虚弱的“吱呀”声。pigman突然冷汗回首,徐徐地,从那门缝里伸出一只手来。
pigman鬼啊啊啊啊!
一阵咳嗽声传来,再一听,分明是creeper。
creeper是我……
pigman小怕,你怎么成这样了!
看着腿上的上二度感染、浑身淤青的creeper,pigman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恐惧。
creeper救人……救……
creeper仿佛在执着着说些什么,但她两耳突然耳鸣,便倒下去了。
pigmancreeper!
pigman心里一惊,把她拉起来,带回到男生宿舍避避险。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令人心烦的耳鸣和天旋地转的眩晕逐步减轻,creeper眼中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
enderman苦苦,你现在怎么样了!
ender的面颊变得清楚了。她坐起身指着门,惊惶不安道:
creeper是教皇!快去救spider她们!
什么?
一时间四人还没听懂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看对方的脸。creeper大声重复了一遍:
creeper教皇把她们掳走了!
这次,他们反应过来了。“教皇”应该是这张塔罗牌的名字,而昨夜暴打过他的女孩子们应该是遭报应了。
pigman我就该早料到会是这样!
pigman狠狠捶了一下大腿,便要站起身来前去寻找失踪者。
enderman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照顾苦苦。需要我记得打电话。
pigman郑重地点了点头,穿上鞋子就要招呼其他同伴。
pigman僵哥,凋儿,咱们要不分头——
他猛然定睛:人呢?都不见了?
看样子,一个宠妻狂魔一个妹控早已冲下楼梯去寻人了。
pigman等等我啊!
说罢他也离开了寝室。
嘈杂的寝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ender温柔地看着在一边吃糖减轻眩晕的creeper,担心地拂了拂她的头发问:
enderman他是怎么伤害的你?
creeper咬着棒棒糖,若有所思道:
creeper我有点想不起来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他把寝室的床铺拆掉了,还翻倒了好多东西。我们本想还手来着,然后我就被砸到了,滚到了床板下面,其他人当着我的面消失了!
ender越听神色越凝重,转身叹了口气。
enderman希望她们不要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