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塔罗牌”三个字后,魔术师笑容突然僵硬了。他转转眼珠,以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听到他和凋骷的对话,便走到他们跟前,用悲悯的语气说:
龙套(男)歪打正着,但你们恐怕是连我这第一关都过不去了。可惜喽。
whiter轻蔑地笑了声,推开他说:
withersk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谁给你的自信这么瞧不起人的?
魔术师知趣,走到道具旁边,手势分明是在告诉他:请。
whiter脸上倒是波澜不惊,可是身后的pigman却有些惊惶。他小声在whiter耳边发问:
pigman现在该怎么办,是要杀了那个魔术师吗?
withersk我觉得应该是我们自己也表演一场“魔术”,以毒攻毒。这才是游戏的真谛。
pigman我该做什么?
withersk你什么都不用做,站着看就行。
pigman还想说什么,却被whiter制止了。他走到道具前,却没有躺上去。
龙套(男)你害怕了?
魔术师先是问了一句,然后便冲观众席大喊:
龙套(男)大家刚才也看到了,我的魔术是不会造成死亡的,这位先生还在怕什么呢?
whiter抱臂,佯装无辜地对魔术师说:
withersk我只是在想,我也可以在这场魔术中再表演我自己的魔术。
龙套(男)是吗,听起来很有趣。那可就看你的了。
whiter躺在了道具上,不断催促魔术师;而观众席上的人都激烈地鼓起了掌,唯有站在一旁的pigman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龙套(男)你失败了。
魔术师用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嘲弄道,然后他猛地一拽绳索。
观众们再次不约而同用手遮挡住面孔,虽然他们很兴奋,但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畏惧。pigman也选择闭紧双眼,心中只是在祈祷他的好哥们什么事都不要出,平平安安地拿回那张塔罗牌。
一股温热的血液迸溅在他脸上,他已经不敢睁开双眼了。台下的观众们惊呼一片,七嘴八舌地吵嚷着。可是pigman却听不清这喧嚣中到底有什么重要信息。
龙套(女)看啊,魔术师又活过来了!
听到这里,pigman猛然睁眼,才发现静静挺直在血泊中的是那个口出狂言的魔术师。不过不知道whiter使了什么法子,那家伙就像复活了一样,木讷地走下舞台。
withersk这是我的魔术,叫“偷梁换柱”。
定睛一看,whiter居然站在刚才魔术师站着的位置,正摆弄着道具的绳索。说完后,他走下舞台,勾着一脸茫然的pigman的脖子就匆匆离开了舞台。观众们都不知所措,还以为这是节目效果。
“好!”
一阵喝彩声才缓缓传来,而二人早已溜回自己的位置,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往后再看的几个节目,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玄机了。pigman还是有些不甚明白的事情,于是他好奇地问成功脱险的whiter:
pigman凋儿,你是怎么和魔术师交换位置的?
withersk没什么难度啊,我提前估计了坐标,用两个tp就得了呗。
pigman那……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withersk死透了。
pigman他怎么还能走下台去啊,我看着也不像倒放啊。
withersk哼,我只不过巧妙地用了盔甲架而已。他真正的尸体已经被我隐身并丢到后台了。
黑客果然不一般,pigman倒吸一口冷气,旁边这个家伙有挂,亦敌亦友,万一哪天把他惹了,自己怎么领盒饭的估计都不知道……
whiter突然手中一沉,低头一看,是张花纹独特的铂金塔罗牌。他把它塞进衣兜里,继续看魔术表演。
pigman就这么轻松地收集到一张新的塔罗牌,不亏。
谁知whiter白了他一眼:
withersk说代码的不是你,当然你会觉得轻松了。
貌似是他俩交头接耳的声音过大了,引得前排的小白回头一看。看到是pigman,她看上去很高兴地说:
skeleton呀,猪哥,你怎么一个人来看马戏啊,我哥呢?
身份暴露了,他慌张说道:
pigman我……对,我一个人来。
忽然他想起什么……
pigman你为什么无端把我俩联系起来(‧_‧?)
skeleton因为我磕……
话还没说完,她才发现whiter就坐在旁边,这句话没说完就咽下去了。
whiter苦恼地按了按鼻梁骨。他都能和塔罗牌斗智斗勇,居然在妹妹这方面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