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风声吹的紧,不宜出门,更不易偷渡,写好信,拍拍信鸽屁股,给那两位“留守老人”报个平安
宅在屋里无聊的紧,她这浑身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想跟扁鹊讨教讨教药理,白嫖点无色无味的毒药啥的,没准以后行动用得上
司马诏“小子,你师傅呢,怎么一天没见着他?”
埋头捣鼓草药的白竹随口应了句
白竹“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仰头看了眼天色,这都徬晚了,莫不是掉坑里去了
想曹操曹操到,扁鹊背着一筐竹笋,甩给她一个包裹,一言不发便进了屋
司马诏迟疑,解开一看……不得了,两套鲜艳的女裙,三盒胭脂香料,步摇首饰,全是女子用的东西,与白竹相视一眼,两脸懵逼
司马诏“快去给你师傅看看,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
指了指脑袋,推搡着白竹,病情严重,耽误不得,白竹屁颠屁颠跑去了,然后挨了两暴栗,又委屈巴巴的出来了
白竹“他正常的很……至少在揍我这方面”
司马昭咋舌,没病送她这些玩意,大体估量了一下,衣服还挺合身
重新包好,问他什么意思,那厮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专注于手里的动作
扁鹊“好好收拾下你自己,明天去收账记账吧”
原来是要她去打工……她想的有点多
司马诏“那你怎么知道我尺寸?”
扁鹊抬眼瞟了眼她的身形,低醇的嗓音所说的每一个字,虾仁猪心,毫不留口德
扁鹊“目测,平平无奇,毫无看点”
闻言,这火气一蹭蹭的上窜,压抑着心中要去宰了他的冲动,咬紧后槽牙
司马诏“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吧?”
夺笋啊……等着晚饭给你下点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