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
司马诏睁开双眸,见来者竟是一个小孩子,长相也颇有些奇怪,一对毛绒绒的大耳朵,让人忍不住上去rua上一rua,三个字不禁脱口而出
司马诏“耗子精?”
闻言李元芳涨红了脸,耗子这个词似乎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李元芳“什么耗子精,请放尊重一点,我叫李元芳”
司马诏“行,李元芳小朋友,方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李元芳冷哼一声,司马诏心里暗道“呦呵,还挺有脾气”
李元芳“谁叫刘庆柱”
酒楼老板立刻上前一步,脸上挂着狗腿的笑
“小的就是”
李元芳“你可以走了”
肿成猪头的脸立马堆满笑意,撒腿就跑,一旁司马诏见状不爽了,明明他先挑事儿的,倒先被放了,这是什么理?
荆轲“我们为什么不能走?”
沉默寡言的荆轲问出了司马诏心中所想
李元芳“有人保释他”
司马诏“若没人保释呢?”
李元芳“自然是关着了,三天后你们就能出去了”
说完,李元芳砰的一声关上门,司马诏低声咒骂一句“什么狗屁法律”
高渐离“一间审讯室而已,还能困住你?”
司马诏“如果你想提升牢房待遇,我不建议你去试试”
高渐离皮笑肉不笑,眸光中多出几分考究
……
夜幕降临长安,大红灯楼再次点燃不眠之夜
李白“但愿长醉,不复醒~”
黄鹤楼,长安城最高的建筑,宏伟程度不亚于大唐皇宫,在其顶端向下俯视可将长安城全貌尽收眼底
李白倚在梁柱,衣襟半敞仰头畅饮,灯火阑珊中些许醉意
韩信“干点正事吧,酒鬼剑仙”
见来者,李白凤眸半眯
李白“你所说的正事,就是整日去偷庄周贤者的鲲?”
李白“但凡人事你不做一点”
韩信一笑释然,自备美酒准备与君不醉不归,可李白的酒壶却扫了两人兴致,倒了两次,仅倒出两滴
韩信“不如,我分你些?”
韩信见他酒已见底,摇着手中酒壶,琼浆玉液溢过壶口倾洒而出,不料却被他谢绝了
李白“我现在只独钟一种美酒,你且随我来,顺便替我付个酒债”
韩信“哦?”
韩信挑眉,抿上一口清酒,略带好奇调侃一句
韩信“你独钟的不是酒,是美人吧,跟我说说,是欠了酒债,还是欠了风流债?”
李白似笑非笑没有应答,执剑去往朱雀门
一日未见,如隔千秋
到了酒馆,眼见门外清冷一片,高渐离也不“卖”唱了,李白心生诧异,推门而入,就见屋里一片狼藉,似乎发生过一场恶战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韩信“这里怎么这么乱…哎,你去哪里?”
韩信紧跟出去,只见李白急匆匆地去了旁边一家裁缝铺,裁缝铺老板见李白笑容如秋天绽放的菊花
“剑仙大人光临本店真是蓬荜…”
老板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李白打断
李白“老板,你隔壁酒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啊…哦,隔壁掌柜呀,今儿跟对面打起来了,这不,被带进大牢里审问去了吗”
说罢,老板感到面前一阵劲风,随及李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