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香“秋生,不要贫了,快拦着她们,不能让她们出去。”
秋生“哦,好。”
九叔本来就保持警觉,睡眠很浅,他听到秋生说诈尸了,一跃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房屋的门就到了院子里。
沈玉香“师兄,那些尸体……”
九叔“我看到了。”
秋生为了阻止那些尸体出去,对她们是拳打脚踢,使出洪荒之力。
九叔“秋生!出手别那么重!小心我的门啊!”
秋生“师父,是你的门重要还是徒弟重要?快来帮忙啊!”
九叔“师弟!把朱砂笔拿来!”
陈游生“明白了师兄!”
九叔和陈游生用朱砂笔在那些尸体印堂处画了定尸符。
九叔“秋生,文才,把他们用朱砂绳绑在一起。”
秋生“知道了,师父。”
尸体被朱砂绳绑住,可是还在不停地抖动。
九叔“师妹,你去把供案上的香灰拿过来。”
沈玉香“好的,师兄。”
九叔用一部分香灰撒在她们身上,又把一部分香灰灌到她们的嘴里。
不一会儿,她们就不动了,嘴里还不断冒出白气。
秋生“师父,你搞定了没有?”
九叔“如果你怀疑师父我的能力,可以亲自来证实一下啊?”
秋生“不用这么客气了,师父,我绝对相信你的能力!”
九叔“少拍马屁,快去给我准备朱砂,纸笔来。”
秋生“马上去,师父。”
沈玉香在帮九叔磨朱砂。
秋生“玉香啊,你的纤纤玉手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儿,交给我就可以了。”
秋生握住沈玉香的手,从她手中拿走了磨朱砂用的东西。
沈玉香“这朱砂要磨得很细的。”
秋生“那你在旁边监督我,好不好?”
第二天,那些人家过来认领尸体,九叔把昨天晚上熬夜画的符给了他们。
九叔“下葬的时候,一定要把这符贴在棺材上。”
龙套通用头像“真是谢谢九叔了,我们知道了。”
看这些人离开了,文才却有些不满。
文才“师父,你今天这个爱心献得可有点儿大啊。他们也是的,也不说给点儿酬劳什么的。”
九叔“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有没有命花都不知道!”
九叔看着文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里。
文才“喂,师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游生“文才,师兄去屋里努力学习了,你就别打扰他了。师叔我呢,今天想吃白斩鸡,记得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买只鸡回来啊,要又大又肥的那种。”
文才“师叔,你还挺会吃的。”
陈游生“必须会吃,不会吃能长这么高嘛。”
晚上,夜已过半,依照计划,陈游生先带着顾客们去了学校,吓得那些看鸦片的人是四散奔逃。
龙套通用头像“救命啊!有僵尸啊!九叔快来啊!”
然后陆闻梦和秋生趁乱一把火烧了那间用来放鸦片的屋子。
龙套通用头像“救火,快救火!快去通知黄老板!”
黄百万此时正沉浸于温柔乡呢。
可是他不知道山田泉子吸得是他的阳气。
黄百万搂着山田泉子,道。
龙套通用头像“没了尸体,我们怎么运鸦片呢?”
龙套通用头像“百万你不用担心,他道高一尺,我魔高一丈,今天我输给他,但不代表他能一直赢下去。”
龙套通用头像“看你的了,我的小心肝儿。”
等他知道鸦片被烧的消息后已经晚了,他的鸦片已经尽数化为灰烬。
龙套通用头像“林九!你们挡我财路!我黄百万绝不会放过你们!”
没了鸦片,黄百万的烟馆不得不暂时关门,毕竟鸦片至少要从省城运,而且因为鸦片是被禁的,沿途查得又严,所以他才要用旁门左道,他肯定要想到办法才能再次开张。
今天,秋生一天都没有来义庄,沈玉香到胭脂铺去找也没找到,而且秋生姑妈说秋生是有事出去了,还说秋生吩咐的,不能告诉她。
沈玉香回来后,和任婷婷择菜的时候,她气得使劲掰手里的青菜。
沈玉香“他从来都没有一天都不来的时候,去哪里了都不告诉我,他要是敢背着我……我就剁了他的爪子!”
任婷婷“玉香姐,你手里的菜都快被你揉烂了。”
#任婷婷“你怎么了?”
沈玉香“没,没什么。”
临近吃晚饭的时候,文才和陆闻梦回来了,还抬着一个大箱子。
任婷婷“闻梦,你这里面是什么啊?”
陆闻梦“不知道,刚刚有人送到门口,说是送给沈小姐的,所以我和文才就干脆搬回来了。”
文才“师叔,我替你拆开吧。”
沈玉香“等等。”
沈玉香好像想到了什么,今天秋生可是失踪了一天了:秋生,你这是要用何书桓的套路?
沈玉香“先吃饭吧。”
秋生躲在箱子里,闷得汗都出来了。
秋生“这不是我预想的样子啊,玉香,你再不拆开,我就要憋死了……”
陆闻梦和文才吃饭的时候还在回头看着那个箱子。
陆闻梦“沈小姐啊,我很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啊?”
文才“是啊,是啊,我也好奇,要不我过去拆开吧。”
沈玉香“等等。”
文才“又等等啊?”
沈玉香“我自己拆。”
沈玉香打开了箱子,秋生从箱子里站起来,他终于能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了。
秋生“惊不惊喜,玉香。”
沈玉香“你这是……”
秋生“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啊,这个礼物够大吧。”
沈玉香“你还真是何书桓附体呢。”
秋生“何书桓是谁?怎么像个男人名字?”
沈玉香“怎么?戏本子里男人的醋你都吃啊?”
秋生“当然不是,我可没吃醋。”
沈玉香“好,我看你挺喜欢这箱子的,那你就继续在箱子里待着吧。”
秋生“原来你刚才都知道了,才没打开的。唉,我制造的这个惊喜,还真是失败呢。”
秋生失落地摇了摇头,要从箱子里爬出来。
沈玉香用衣袖替他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轻声道。
沈玉香“不,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惊喜。”
沈玉香“谢谢你,秋生。”
轻踮起脚尖,沈玉香吻了秋生的侧脸。
这时,月光洒下,温柔如水。
仿佛给沈玉香穿上了一层洁白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