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乐想不到你家还挺干净的。
在平日的聊天中,冯羽乐知道栾云平是独居的,在她印象里,没有一个男人的房间会如此整洁干净。
栾云平干净点不好吗?
冯羽乐我还以为男人住的地方都很脏呢。
亏她进门前还不停的在做心里建设,要知道她在国外时每次去男同学合租的房子里送资料,每次都可谓是全副武装,鼻夹口罩一个也不能少呀。
都是自小学习舞蹈出身的,在外面人模人样的,出门前还不忘在身上喷点香水,一个个也都是女生暗恋榜单上的人物,谁能想到他们的居住环境居然回如此恶劣。
甚至恶劣到就算她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的地步,客厅公共区域的地板已经看不出原本地板的颜色了,餐桌上堆满了各种剩饭剩菜散发着酸臭味。
沙发上完全没有可以坐人的地方,堆满了脏衣服,臭袜子,还记得她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他们还好心的替她收拾出一块可供她坐下的位置。
她也不好意思拒绝,硬生生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手就随意放在身侧,完全没想到恰好摸到一只臭袜子。
栾云平说的好像你进过很多男人家一样。
冯羽乐就是进过很多呀。
拜她们导师所赐,身为班长的倒霉蛋她可是没少去学校宿舍以及周边的出租房去逮翘课的男同学。
房子大小,位置不一样,屋里的味道却是不尽相同呀。
栾云平你说什么?
冯羽乐嘀咕的声音有点小,栾云平只是隐约之间听到她好像说了什么。
冯羽乐没事,我住哪间?
冯羽乐其实已经做好替他来个全屋清扫的计划了,没想到可以直接回房间休息了,比较这连续飞行了十几个小时加上时差问题,她也确实困了。
栾云平你住这间,除了这个房间和我的卧室你不能进去以外,书房什么的你都可以随便用。
栾云平用完记得恢复原状就行。
栾云平你先休息休息吧。
栾云平把行李箱拿进侧卧还贴心的替她关好房门。
冯羽乐谢谢,栾叔叔。
没看到床她倒也没觉得有多困,一看到床她的瞌睡也就跟着上来了。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行李箱就任由它随意的摆放在门口,直接扑上床。
“啪叽”一声,她扑上床时有多用力,此时她就有多痛,不是软床垫就算了居然连棕榈床垫都不是,是最传统的木板床,上面仅仅只是铺了一层褥子。
还好落地的时候她的脸完美的扑在了枕头上,这要是直接扑床上估计得毁容。
要知道她除了初一军训的一周被迫体验了木板床,其他时候可是一向睡软床的。
尽管一身疲惫冯羽乐在床上仍旧是翻来翻去的睡不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有认床的毛病。
努力许久依旧无法进入睡眠状态,反而感觉肚子空空的。
搬开堵住房门的行李箱,来到客厅也没有看到栾云平的身影。
冯羽乐栾叔叔?
在客厅寻找一圈也没有看到栾云平的身影,反而在餐桌上找到了他的留言。
栾云平我先回园子了,还有点事,你要是饿了就先叫外卖吧。
叫外卖说的简单呀,她也得知道准确地址呀。
不出所料冰箱里除了牛奶,啤酒和几颗鸡蛋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干净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