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回到家后就立马感冒了,额头烫的要命,他没喊私人医生,自己准备上楼去。
就在这时候,传来老妇人有些尖酸刻薄的叫声。
我是龙套哎呀,耀文回来了呀,我听见余丫头说那个叫路星河的有喜欢的人了,你就别瞎掺合了!
刘耀文回过头,明明头晕的很但是眼神却犀利扎人,他没有其他时候你今天更清醒的了。
老妇人话中有话,就是想说路星河不检点,但是他的人别人管不到指指点点,就算不是他的人……
刘耀文早已在梦里娶了路星河千千万万遍。
老妇人从来没有见过刘耀文此刻冷冽的目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扯不下面子来跟他好好说话,语气又提高了几分。
我是龙套我跟你讲离她远一点,不然我不会客气她的,你知道我不会碰你,你是我的金钱来……哦不,最爱的人,但是她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刘耀文微微敛眉,一字一顿,
刘耀文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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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第二天早上刘耀文扛着发烧去了办公室,有意无意的躲着路星河,一个早上都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不出去,想靠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
我是龙套刘总,有个小姑娘来找你,说是……说是叫路星河。
刘耀文抿抿嘴唇,握着签字笔的手指紧了紧,
刘耀文不见。
我是龙套好的。
刘耀文只能靠着躲着她来让自己忘却痛苦,他在遇见路星河之前,少年时代叛逆期巅峰,天生爱玩,爱玩感情甚至把别人的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让一个海王收心的不一定是一个举止风情万种的女人,也有可能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奶包。
想到路星河,刘耀文的嘴角似乎只为了她扬起。
过了一会……
我是龙套刘总,那个叫路星河的小朋友一直不走,说不见到你就在公司门外呆一整天,午饭都准备好了。
刘耀文咬咬牙,狠下心,
刘耀文把她赶走,别伤了她。
我是龙套好的。
五分钟后,
我是龙套刘总,我们拿电棒激她了,烫了一块皮还是不走,我们需要采取什么措施。
刘耀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笔摔到了地上溅出黑墨水来。
此时的他顾不得骂什么人了,拿着一瓶药急匆匆的下了楼。
公司门外那片昨夜撒满雨未干的平地上坐着的正是路星河,看着她流转在眼眶里的眼泪和氤氲的坚强他就再也沉不住气,能怎么办,就是受不了她哭。
犹豫了一会,刘耀文还是变法一样的拿出一颗波点糖,他看到路星河的表情由悲转喜,他也忍不住的笑。
似是撒娇一般的口吻,
路星河大哥哥,你怎么不早点下来,电棒好疼的。
刘耀文看到了那片因为电流过于猛烈而红肿脱皮的一块皮肤。
刘耀文对不起小孩,哥哥太忙了没注意,哥哥为了补偿你带你去玩好不好?
刘耀文立马推了手上的一堆事情,大手牵小手。
刘耀文不经意间撇了撇,瞳孔猛的放大,倒映的视角里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直直向着路星河冲来。
刘耀文小孩小心!
-“你走之后的雨季,一直在持续。”
-“我困在被淋湿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