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你好大的胆子!敢抗命?!
金光善怒目道
金光瑶父亲。。。
金光瑶抬头迎上目光,眼里蒙上一层水汽,隐隐带着水光
金光瑶在您眼里,我是什么。。。
金光善。。。。
金光善愣了半晌,似乎触动了他,一时说不话来,环顾满堂的待从,金光善垂了眸,在下属面前需要树立一个好形象,一副恨铁不成钢
金光善算了,你自领三十鞭,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清河
金光瑶走了数日,聂明玦便魂不守舍了数日,他临行前,那副决绝的黯然,像利刀刺进聂明玦的心,只得任它们乱绞,没法防卫。
静心思考,当时疑点颇多,金子勋为什么会出现?既然出现为什么还要写信,留下证据?信掉落的时机恰到好处,仿佛故意让他看到一切。
那么,金光瑶是清白的?!脑袋被这个强烈的意愿占据,一阵轰鸣作响。要去金麟台!找金光瑶问清楚!
金麟台
金光瑶受完了三十鞭,原来白净的皮肤,被鞭痕覆满了,红一道紫一道纵横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伤口都裂了开来,渗出鲜红的血,自然是疼痛异常,他咬着下唇深深地喘息着,额上冒着冷汗,他是代罪之身,没有金光善的命令,谁也不敢给他上药。
房门被推开,闯进一束光,一个黑影。金光瑶眼前亮白一片,心中混乱,感觉眼前的黑影仿佛恶鬼飘浮在眼前,然而那个黑影,并不是什么恶鬼。
薛洋小矮子,才几个月,你就伤成这样?
薛洋轻轻将他扶起半坐,小心翼翼地揭开粘在伤口上的衣服,血液凝固成痂,即使动作再轻,也牵动了创伤,金光瑶双目紧闭,低吟了一声。
薛洋你那个便宜老爹,恨不得你和聂明玦反目,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薛洋一边抹药,一边喃喃道。
薛洋你这么聪明,怎会看不出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对金光善抱有什么幻想,父慈子孝?呵呵,不过是骗人的。
金光瑶面如白纸,呼吸微弱,双眼闭得更紧,似乎不愿接受这个他早已知道的答案
薛洋好了!
替他抱扎完伤口,薛洋露出虎牙甜甜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虽然绷带缠的很丑。
薛洋小矮子,你欠我一条命,小爷可记着了。
金光瑶。。。嗯
金光瑶模糊不清低应了一声。
薛洋把伤药,放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轻掩了门出去了。
金光瑶幽幽睁了眼,看着远去的黑影,虚弱地勾起一抹笑
金光瑶这可真是恶鬼缠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