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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车才需要备胎,闲人才有空钓鱼,像我这么优秀的,只会好好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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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和边伯贤一高一低的站着,边伯贤手里还拿了一个礼物袋,看样子要去参加什么饭局,今天有些冷,但阮软穿着实际上有些多。
要是冬天怕冷的话,怕不是要包成个小包子。
阮软“班长,你来学校干什么呀?”
边伯贤给阮软展示了他的礼物袋,指了指从远处走过来的几个男人。
边伯贤“给一个朋友过生日。”
阮软张了张嘴,看着金柚梨蹦蹦跳跳的从远处走来,跟边伯贤指了指金柚梨说。
阮软“我们要去排练。”
边伯贤了然,边伯贤邀请阮软一起去参加生日宴会,阮软摆了摆手,说自己可能要训练一天,就不去打扰班长他们了,边伯贤听后跟阮软说加油就离开了阮软的视线。
阮软“等一会儿吧。”
金柚梨挽着阮软的手,揉了揉鼻子,眯着眼看着远处的许歆,摇了摇阮软。
金柚梨“软软呀,许歆她们过来了。”
阮软也眯住眼看了过去点点头,一班舞蹈生已经聚齐,许歆打好了车,阮软她们坐上了车往舞蹈社驶了过去。
金柚梨“软软,你多久没练过舞了呀?”
阮软想了想,转过学之后就没练过舞了。
阮软“快两年了吧。”
想起之前金柚梨在她后面时说的话,安慰了一下她。
阮软“没关系,我骨头很硬的,大家差不多,不要紧张。”
金柚梨并没有因为阮软的安慰缓解了心情,反倒还是有点紧张,汽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阮软拉着金柚梨下了车。
许歆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玻璃门,七个小姑娘站成一排,面前镶在墙壁里巨大的镜子,高低不齐的舞蹈把杆。
阮软有些走神,勾起那抹美好而悲伤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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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下雨天,暴风雨洗刷着整座城市。
十岁的阮软坐在爸爸刚买的车子里,背包里是舞蹈服和舞蹈鞋。
她已经练习六年的舞蹈了,舞蹈真的是除了娃娃最喜欢的事物了。
幼年阮软“爸爸呀,我们时候才能到呀。”
阮父看着后视镜的小阮软,眼里全是宠溺的笑,他真的很喜欢女儿。
又乖又软的样子阮父时不时要捏一下阮软脸颊上的肉肉。
阮父“不要着急呀,今天下雨路上会有些堵车。”
小阮软嘟着小嘴,转了转衣服身上的吊绳,无聊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舞蹈社在斑马线的另一头,堵车没办法,阮父只好把车停在了对面。
过斑马线时,一道亮眼的刺光让小阮软睁不开眼。
周围小区的居民不开窗户也能听见一个急速行驶的跑车从远处驶来。
跑车闯红灯了,驾驶人被查出了酒驾。
小阮软看见自己鲜.红.的小手,从爸爸后脑勺慢慢涌出。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从那时只知道,她没有爸爸了,她不再是爸爸的小公主了。
它似乎还能想起爸爸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他说,
阮父“阮软是爸爸最爱的小可爱呀,爸爸会在另一个地方好好爱你的。”
阮父在阮软额头前不舍的永远的吻.了最后一次。
阮父“爸爸永远爱你。”
小阮软抱着爸爸哭的撕心裂肺,泪水和鲜.血.沾湿了她的干净的白衣服。
这是出门前爸爸刚给她挑好的衣服,也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小阮软不明白为什么最爱她的爸爸就以这种方式永远的离开了她。
不明白为什么电视上天天宣传不要酒后开车,还是有人犯这些低级错误呢。
最后,小阮软舞蹈班没去成,妈妈赶到了医院,小阮软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爸爸是在跟她开玩笑,他马上就会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嘴里说着“我的小公主呀,爸爸最爱你啦。”
幼年阮软“爸爸他还会回来的对吧,妈妈。”
小阮软依偎在妈妈怀里,眼神空洞的看着面无血.色的爸爸,小手扯着爸爸的大手,不想听医生的话,医生刚才来过了,医生说。
抢救无效。
妈妈坐在病床前泣不成声,阮软很平静,不在掉眼泪,手无意识的摩擦着爸爸的虎口。
那个下雨天啊,就那么一天啊,她永远的失去了她的爸爸。
她的世界没有了美好一说。
就在那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下雨天。
此后,阮软永远厌恶喝酒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永远讨厌。
不会原谅,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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