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这样穿真的超好看的好不好。
你在镜子里转过来转过去,全身360度欣赏自己的这件衣服—粉色的蓬蓬裙齐胸,胸口的纱炸开,一片粉色的芦苇似的开放着摇摆身姿。腰间的缀钻腰带紧紧扣着她的腰肢,显出纤细的仪态,光洁的手臂和线条优美的腿部也恰到好处的并不瘦,充盈着淡淡的肉感。
脖颈间并无其他配饰,干干净净。你甚至没有带耳钉,也没有踏上配套的高跟鞋,只是光脚站在镜前,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肩头,还有背后的,流畅弧度的打圈发尾。
真是的,这件礼服也只有在家能穿一两下了,各种场合都不合适,想当初这还是剧组里导演看自己喜欢让自己顺回来的。
结果它平白的丧失了其作用的唯一地方。
你叹了口气准备脱下来这件华丽的裙子,门突然被推开。是某幻,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闯进来,一看你在里面下意识开口:
“哦呦,你在这儿干嘛呢吓我一跳。”
一口熟悉的山东味儿。
你耸了耸肩转身继续拉扯着背部的丝带,光洁的肩头下一览无余的细腻皮肤,你没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含糊的解释:
“就是突发奇想,想试试这些没什么机会穿的上的衣服嘛。”
一只手伸过来拽住你的手腕:“脱了干嘛?你不是很喜欢穿着嘛?”
“那我也不能在家里穿吧?隆重的像是迎宾小姐似的。”
你无奈的笑了笑,拽了一下发现对方的手根本没松开,转头刚想让那人别闹了,就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什么烫人的东西,越来越近,在你闪躲之时不容置疑推阻的,一片柔软和温热印上你的额头,一只手轻托住你的后脑勺,头上的温度像极了某些特殊时刻他温柔的力度,你下意识脸红的不行,抬头看着对方若无其事的离开后说着:
“在家里也可以穿,我们给你洗衣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两天到博爱该收拾家务了,但是我相信他会很喜欢做这些的。”
那颗泪痣诱人的很,对方挑了挑眉故作无事,但你却敏锐的察觉到那快要压不下去的嘴脸和眼神里浓重的爱意。
当然还有笑意。
他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接着说:
“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呗,我们又不是什么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原始人,你喜欢你就去做,又没人会说你。”
“哦对了,不过有些衣服你懂的。”
“可是你刚刚说……”
抗议和反驳无效,有一个滚烫的热吻落下来,不过这次不再是你的额头。对方衔着你的嘴唇轻/咬了一下,泪痣落在含着些许情/欲的眼睛里,印上些诱人的绯意。
“不接受疑问,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件衣服也只是因为你说了会在家里穿。不要误会我说的意思。”
强势的态度却不让人讨厌,或许因为对方话语里些许纵容和试探的讨好。你终于点了点头,平复着激烈的心跳同时伸手狠狠薅了一把对方毛茸茸的头发。
“我知道了,你快去该干嘛干嘛吧。我要换衣服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
“我要换衣服啊?!”
“对啊,我又不做别的,你换你的,我就看看。”
结果就是某个大尾巴狼被你扫地出门,门口正面撞上鬼鬼祟祟的某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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