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公“知尘道长——”
侯公公“知尘道长!”
侯公公在萧府找到萧知尘时,萧知尘正带着卜风卜玉二人趴在药园子中松土种药,弄得浑身是泥。
侯公公“知尘道长,我可找着你了!你、你怎么还在这儿扒土啊!”
侯公公急忙将萧知尘从土中拉出。
侯公公“陛下急召你呢!快,快随我进宫!”
召她进宫?不是召萍萍进宫吗?
萧知尘一脸莫名其妙:
萧知尘“侯公公,陛下怎会召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侯公公“太子殿下和陈院长为了你,都在陛下面前争起来啦!”
侯公公心急如焚,拉着萧知尘就往外走:
侯公公“话不多说,快快随我进宫!”
萧知尘“诶诶,等我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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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尘“……”
浑身脏兮兮的萧知尘犹如木桩般僵直站在宫殿中央,察觉到四处向她投来不可言喻的目光时,心里尴尬至极。
而且,这里的火药味……好浓。
萧知尘“贫道萧知尘……”
萧知尘咽了咽口水,朝庆帝作揖行大礼道:
萧知尘“参见陛下。”
庆帝上下打量萧知尘,见萧知尘脸上茫然懵懂,就像只意外闯进来的小花猫般,倒是给他被弄烦的心里添了些甜味。
庆帝“免礼。”
萧知尘“谢陛下。”
萧知尘又对一旁的太子李承乾和陈萍萍作揖道:
萧知尘“贫道萧知尘,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陈院长。”
李承乾“嗯。”
李承乾眼中含笑,柔声说道:
李承乾“知尘道长快快请起。”
听出李承乾的笑意,陈萍萍紧绷着脸,眼底晦涩更深几分。
见萍萍不理她,萧知尘抬头好奇地朝萍萍张望了一眼,却发现萍萍紧盯着她不言不语,虽脸上并无过多表情,可那眼神却是杀人的眼神,盯得萧知尘心里发毛,不敢再与萍萍对视。
萍萍这是怎么了?刚才在家里不还好好的吗?
未等萧知尘细想,庆帝低沉声音传入耳中。
庆帝“萧知尘,朕这里有封边境传来的急信。”
庆帝将急信递给侯公公。
庆帝“你拿去看看。”
萧知尘“是。”
萧知尘不敢怠慢,应允着走上前去,接过侯公公递来的急信。打开信件细读,才明白庆帝叫她来的目的——庆国占领了北齐一座名叫“雾北镇”的小镇及周边领土,而雾北镇正在爆发瘟疫。
萧知尘心中暗喜,庆帝让她知道雾北镇瘟疫一事,应是想考察她的医术,开始对她产生信任了吧?
庆帝手撑着头坐在龙椅上,言语中夹杂丝疲倦:
庆帝“萧知尘,你对雾北镇的病情是如何看的?”
萧知尘“回陛下,从急信描述来看,雾北镇中病症确实与瘟疫相似,信中所提到的几类药方,也都是多年来治疗各类瘟疫最有效的法子。”
萧知尘作揖答道:
萧知尘“但恕贫道冒昧,怪也怪在这几类药方上。”
庆帝听言,立即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庆帝“何出此言?”
萧知尘如实答道:
萧知尘“回陛下,信中几类药方虽都是治疗瘟疫,但由于不同瘟疫的病源不同,治疗瘟疫的药方自然不同,药效也会存在差异。”
萧知尘“并且有的药材药性其实是相克的,共同服用对病情并不会起效。”
萧知尘“这就很奇怪了,若说药不对症,这几类药方显然都对瘟疫有效;可若要说药对症……”
萧知尘顿了顿,对庆帝作揖道:
萧知尘“贫道医学疏浅,从未见过有哪类瘟疫能被相克的药物治愈。”
庆帝仔细分析萧知尘的话,问道:
庆帝“你的意思是雾北镇内并非瘟疫?”
萧知尘摇了摇头,说道:
萧知尘“贫道未曾去过雾北镇探查,不敢贸然判断。”
李承乾“依道长来看……”
李承乾瞄了眼默不作声的陈萍萍,出声问道:
李承乾“雾北镇内的病情,可会是有人故意下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