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将手上的东西打开了一看,正想说些什么,外头已传来了侍卫们的喝斥声:
“所有女客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上官浅又看着乔婉娩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再匆匆绑上。
听到了渐渐的朝此处靠近的脚步声停下后,乔婉娩敞开了门,有些不耐烦的道:
乔婉娩“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在做甚。”
“上官姑娘,宫门上头下来的命令,还请姑娘配合。”
乔婉娩“出了何事了。”
乔婉娩明知故问。
可那侍卫还在催促隔壁间的,敲着门:
“沈姑娘!沈姑娘!”
乔婉娩“……….…….”
乔婉娩看着别人开始动作了,也迈出了步伐,没等后头的上官浅。
上官浅“……………..”
上官浅只能默默地跟上。
而在下楼梯时,她瞥了一眼屋瓦上头,云为衫正缩在上头,可侍卫们已经开始拍打着她的门了:
“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姑娘!”
而云为衫看着上官浅与她对视了一眼,可随后又转过了头,对她视而不见。
云为衫“…………….”
云为衫只好一咬牙,想着快速的回到自己房间,可无奈,侍卫众多,还有远处的岗哨监视着,让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上官浅“妹妹。”
此时,上官浅从乔婉娩身后挽住了她的手,道:
上官浅“等等姐姐。”
乔婉娩“…………….”
上官浅“这宫门我一个都不认识的,你还不等等姐姐呀?”
乔婉娩算是听懂了她的隐含意思了,又瞥了一眼险些被宫门侍卫发现的云为衫,进退两难的缩在角落,期待着她俩能伸出援手。
可乔婉娩与上官浅谁都没给她回应。
乔婉娩转过了身,下了楼梯,又拍了拍上官浅正挽着她手臂的手,安慰着:
乔婉娩“有我在呢。”
乔婉娩“怕什么。”
而上官浅茶里茶气的靠向了她:
上官浅“妹妹,姐姐没有你可怎么办呀~”
乔婉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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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小倌馆里头的温客行,正在替自己的嘴角上药:
温客行“啧,当真是惹不得。”
温客行“要揍也别揍脸啊。”
温客行“嘶……..”
她那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喔,她说……
乔婉娩“先揍你一拳。”
乔婉娩“如果她真的怎么我了,你再还我这一下。”
而他如今又摸了摸自己怀里,再次气笑。
上官浅那份解药,果然被乔婉娩偷走了。
可他随后又是一愣,
温客行“……………..”
疯了,当真是疯了。
无锋刺客都有了情?
他干什么帮上官浅那家伙取解药。
而后他又站起了身,一刀捅在了倒在地上的万花楼头牌紫衣的心口上。
刚才,两人一道把这人给杀了。
他又随便找来了个与他身形相似的人,拿了几瓮酒,倒在了这两个尸体身上,丢了把火,跳到了一旁的楼房屋顶之上,看着他这小倌馆的火越烧越旺。
直到确认听到了自己与紫衣殉情的消息流传开来后,他摇着他的白玉折扇,离开了这旧臣山谷。
两个魉,四个魍,十八个寒鸦,三十六个魅,两年时间,全数消灭完毕。
至于魑,管他的,就让他们补上去吧,没那本事,无锋迟早垮,他还巴不得。
至于无锋的分舵、总部,暗道,地堡,他俩也全弄清了。
乔婉娩,合作愉快。
以后的事,我自己先来吧。
你既找到家人了,有了牵挂,杀起人了也不干净俐落了。
可待到无锋覆灭,我入鬼谷那时,…..与你是敌是友,我也说不清了。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世人皆负我,举世皆可杀。
那些当年坐视不管的,哪一个是无辜的!
我要不属于这世间的魑魅魍魉,都滚回他们的十八层地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