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男男可结婚
“何公子,您来了。”静玉公子在门口。
“拜见静玉公子。王上怎会突然薨了?”
“何公子,说来奇怪。父王昨夜召刘少妃侍寝,可早上下人来时,父王和刘少妃七窍流血暴病而亡。”
“暴病而亡?”
“起初我也怀疑,可医师说父王心气郁结,没发现任何异常。”
“今日各位大人集聚在此,可是有要事商议?”何九华问静玉公子。
“父王暴病而亡,没立储,也没料理后事,所以今日各位大人前来是商议国事的。”
“那二公子呢?”
“去安排皇家陵墓的事宜了。”
“丞相到。”下人来报。
“拜见丞相。”
“各位免礼,王上突然暴病而亡,我深感悲痛。悲痛之余,还需安排朝中大事。”
“谨听丞相吩咐。”
“王上曾在此留下一密诏。”丞相从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里拿出那道密诏,诵读出来。“二公子优柔寡断,温顺贤良,今封平定王,属巴蜀之地,即日离京。静玉公子果断孔武,骑射皆佳,是能承我王位之人。”
“丞相,你这密诏从何而来?”静玉公子问。
“昨夜王上召我入宫听旨,又将二公子和您托付给我。”
“臣等领旨。”
“静玉公子,您是未来的王上,先王信任您,还请您料理先王身后事宜后登基。”丞相向静玉公子鞠躬。
“父王后事有二哥料理我自然放心,不过之前先例,国君薨后朝臣以及贵族都要到金陵吊唁,后日便启程,今日在场的各位都需前去。”
“臣遵旨。”
何九华回了何府,总觉着蹊跷,可又看不出哪里蹊跷。
“九熙,王上薨了。我们后日要去金陵吊唁,要跪在烈日下一天,如今你有孕,我想将你留在家中。”
“九华,我还是和你一起去金陵,别人家公子和妻妾都可同去,何家公子夫也要去,不能让人在后面讲何家闲话儿。若我身体实在难受,也可暂时在行居休息,去还是要去的。”
“熙熙,你近日时常呕吐,金陵路遥马远。你要同去可是要吃苦。”
“我想跟你在一起。况且,云雷哥也已经有孕五月,他也前去,我俩可以相互照应。”尚九熙抱住何九华。
到了金陵,烈日当空,天气又更热了些。尚九熙颠簸走了这一路,属实难受,便留在行宫休息。
何九华和各位大臣在陵前跪着,也被太阳烤的难受。
突然,有人来报,从西南有一批军队向金陵而来,而带头的,正是二公子。
“二公子这可是要逼宫!”大臣们很慌张。
何九华终于知道他前日觉得蹊跷的是什么。王上薨的那日,只有二公子不在,而静玉说二公子是去置办先王后事,可丞相来时并不知道二公子已经前去办先王后事。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二公子并没有前去办先王后事,而是早已知道先王遗诏,去巴蜀集结兵力,回金陵造反。
京城离巴蜀最快一日可达,而集结兵力再返回金陵刚好也是一日,如果这样想,便一切都说的通。二公子是刘少妃的儿子,所以先王根本不是暴病而亡,而是被二公子和刘少妃所毒杀。刘少妃为了自己的儿子,可谓是身先士卒,宁可自尽。
何九华想起前几日杨九郎跟自己谈起,二公子找他家医师制配几种补药,补药少量食用可以强身健体,多食便反其道而行,成了致命的毒药。这也难怪医师没有查出。
何九华走到杨九郎旁边,悄悄问他:“你现在可知为何二公子找你家医师配药?”
“知道了。。”
如今,何九华和杨九郎最担心的便是在行宫的而且有孕尚九熙和张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