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钟离徭自己也有些看不透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他们之间这是暧昧的小泡泡吗。
晋逸把人放在床上:“你要是醒了好好休息。”
钟离徭看着晋逸出去的身子有点愣,怎么着就走了,几乎是下意识开口道:“等一下!”
后者回眸,眼神可算不上好:“还有事?”
对啊,什么事来着,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来着。
晋逸顿足:“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有有有!”怎么可能让人走了呢,走了不就全白费了:“那个,那个,我饿了!”
说完之后钟离徭恨不得拍死自己,真是个好理由啊。
“这个是外卖软件,我看你现在也挺清醒的,应该不会看错,我先走了,再会。”
钟离徭直接摸着头就倒了下去,面上满满的都是难受:“我不行的,我太累了,我头好晕,肯定是喝的太多了,不行了不行了,晋律,你是人人称赞的大律师,不会弃我一个小女子于不顾吧。”
晋逸现在很想把人给扔出去,如果不是他很有修养的话:“我帮你叫外卖,要吃什么。”
钟离徭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也不用这么麻烦,我厨房就有,热热就行。”
晋逸半信半疑的进了厨房,才知道什么叫不用麻烦,可不是嘛,上到鸡鸭鱼肉,下到蔬菜沙拉,汇集了各种菜色,还真是不麻烦啊。
钟离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晋逸身后:“阿姨做的有点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不如,你留下来吃点。”
晋逸要是还反应不过来,那怕是傻子了:“阿姨可真贴心啊,就连你今天醉酒都知道。”
“谁说的,我就是不会做饭嘛,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抱我回家啊。”钟离徭衣衫半解,刚才的领口好像又大了一些,甚至能看见里面淡淡的沟壑,引人浮想联翩。
晋逸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既然你阿姨已经做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是吧,她都这样了还走:“晋逸,你不是弯的吧。”
男人直接在门口愣住,转身时面上都带着些凶光:“你说什么?”
要是这样就被吓住了,那就不是钟离徭了,就算是心里坠坠的,面上也要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我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吧,你要是真的是那啥,其实我也不会歧视你的,毕竟现在社会接受度很高,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晋逸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钟离徭一步步后退,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样的晋逸……有点危险:“那个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先走了,我要休息了。”
“别急啊。”晋逸一点点靠近,整个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我们的话不是还没聊完吗,你想要问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她,是她想象的那个意思吗,所以接下来是……
晋逸手指缠住了钟离徭的发丝,轻轻缠绕在手心:“我不是有一些别的取向,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可以验证一下给你看。”
钟离徭不是哪种刚刚毕业的小姑娘,不会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虽然进展的比她想象中要快,但这本来就是她要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晋逸领带:“你想要怎么证明。”
晋逸呼吸都是一滞,面前女人的脸,美艳不可方物,不得不说,钟离徭真的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那个,身上每一个身段都是绝美,让人忍不住靠近:“钟离小姐,我不是这么好撩的,你如果找到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钟璐瑶怕了,那就不是她了:“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代价。”
晋逸轻笑:“钟离小姐,我不是你随便就能玩玩的那种人,不好意思,你找错了人。”
随便玩玩?钟离徭很想说自己不是,可偏偏这句话就好像是堵在胸口说不出来一样,钟离徭真是好久都没有这么郁闷了。
本着关心好友的意思,仇渝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过问一下,谁知道一接通了电话就听见钟离徭醉酒的声音,仇渝都怀疑自己打错了,她就是给钟离徭身上喷了点酒精而已,怎么这还两个人喝上了,那是不是自己打电话的时机不对来:“我现在应不应该挂掉,如果是的话你给我吱一声。”
“滚蛋!”钟离徭酒量还算是可以,尤其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怎么喝也喝不醉,还真是烦人啊:“有事说事。”
听这个语气明显不善啊,该不会又失败了吧:“那个你没事吧。”
钟离徭不屑:“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着呢,出来陪我喝酒。”
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就是出大事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很快仇渝就发现自己对情况的阐述一点也不正确,遍地的酒瓶子,还有一些没吃完的菜,反正就是一言难尽:“你疯了宝贝!你胃能受得了你这么喝。”
钟离徭也不理会,直接灌了一口下去:“我难受,这么喝了起码心里舒服了。”
仇渝干脆也不劝了,这种场合吧,还是陪她一起喝就对了:“说说吧,这次为什么失败了。”
为什么?钟离徭脑子都不在状态了:“他说,我是玩玩,然后让我离他远一点,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怎么着就是玩玩了,我要是玩玩还在这里伤悲春秋干什么。”
仇渝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是吗。”
钟离徭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是玩玩的。”
仇渝赶紧把人给拉了下来:“你别激动,你仔细考虑一下,你们加起来见过几面然后就说要追人家不是玩玩是什么,还是你觉得这就是爱情了。”
钟离徭当然没这么傻,是,一开始她就是觉得人长得好看,正好她也没有对象,不如就一起喽,但是,后来她真的没有这么想过:“那可能就是吧。”
一句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宝贝,你不会对他真的动了心思了吧。”
钟离徭本来很确定的,结果现在被两个人这么一说,也突然不确定了:“应该是吧,反正我现在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