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交代完了之后,自然是与唐程一同回房间准备安睡。
皇帝看着两人相携而去,一青一蓝极为相配。
院外已然是明月高悬,庭院如水。
周生辰一身青衣,有几分不在意的问道:“说吧?阿月是怎么回事?”
唐程稍微有点心虚道:“就是我从前不是与你皇兄相识吗?我当时就是化名阿月,带他出宫游玩的。”
周生辰突然生出几分疑惑道:“我儿时与皇兄都是同住一屋,可为何我从来没有察觉?”
唐程摸了摸鼻子道:“我一般都是直接对其他人用药,让你们昏睡的,因此你们自然会没有感觉。”
周生辰转念一想,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道:“可是我侄儿又为何会这般唤你呢?”
唐程也有几分疑惑道:“对呀,按理而言,他应当是不认识我的?我也有几分奇怪。”
唐程夜晚睡觉时,想起今日的事,有几分辗转反侧,睡衣全无。
她起身穿上衣物,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唐程来到皇帝的宫殿,放入迷烟,而后在房间里仔细搜索起来。
唐程发现一无所获,便面色严肃的朝皇帝的卧室而去。
她刚准备查探皇帝刘徽身上时,结果刘徽睁开眼,面色微微有些复杂的看着唐程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唐程皱眉,不解其意。
刘徽从怀中拿出一物,是一把样式古朴的铜镜,只有巴掌大小。
唐程接过铜镜,突然铜镜中窜出一道流光,向唐程眉间而去。
唐程闭着眼,接受了这道流光。
良久后,她才睁开眼,神色复杂的看向刘徽道:“多年未见,刘徽,你可后悔了?”
刘徽听闻后,神色再不平静。上前紧紧抱住她道:“阿月,你回来了。”
唐程突然有几分眩晕的捂住头,而后看着自己被刘徽抱在怀中,连忙推开他道:“陛下自重。”
唐程有些几分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她只感觉到头晕目眩,结果还未走到门外,就晕了过去。
当唐程再次醒来时,已然是在一个陌生的宫殿。
唐程摇了摇还有几分疼的头,她刚准备起身,宫女就立马扶她躺下道:“姑娘,你快躺下。”
而后端了一碗药给唐程道:“姑娘,这药有凝神静气的功能,你快喝点吧。”
唐程忍着眩晕,闻了药,确实是一些凝神静心的药材,她将之服下后,便又忍不住昏沉,沉沉睡去。
等唐程再醒来时,已然是太阳西沉,晚霞漫天。
唐程刚起身,穿好衣服,便吩咐婢女去端些吃食,饭菜刚摆上桌,就听见内侍高喊:“陛下驾到。”
唐程充耳未闻,只是在一旁认真的吃饭。
身旁的婢女连忙小声提醒道:“姑娘,陛下来了。”
唐程无所谓道:“来了便来了,我又不是没有看到。”
刘徽挥手屏退左右,而后一直等着唐程慢条斯理的用完午饭。
唐程用丝帕擦完嘴后,只是神色冷漠道:“陛下,臣告退。”
刘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不安道:“阿月,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