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醒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正坐在他床边吃东西的知婳。
“哟,小伙子你终于醒了啊。"
凌久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好。
”我这是怎么了?”
“哦,很明显啊,你被人给打了,脑震荡加软组织挫伤,差一点就进重症监护室了。”
"来张嘴。"知婳叉起一块草莓放到凌久时的嘴里,”怎么样,甜不甜?”
“嗯,很甜。”
此时阮澜烛走了进来:”醒了啊,不过这次你也算回本了。”
凌久时有些不大能听得懂他的意思,当阮澜烛拿起笔记本的时候,凌久时轻笑,还真是一个本子,没开玩笑,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个道具有啥具体作用。
知婳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块草莓,任何又给凌久时叉了一块,这手还没伸到凌久时面前,草莓就被阮澜烛给吃了。
“干什么?”知婳有些不解地看向阮澜烛。
“很甜。"阮澜烛评判到。
”那是当然,不好吃的我才不会吃。”她相当自豪。
“好了。”阮澜烛把她手中的叉子放到一旁的水果碗中,一边拉起她,”你都守着他几天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让他自己好好休息。”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在这照顾他还打扰到他休息了?
“可是……”知婳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阮澜烛给带走了。
凌久时看向一旁被留下的水果,想着刚刚阮澜烛说的话,笑着抱着碗,吃起了她没吃完的草莓。
虽然他脑子可能一下还没清醒,但是现在他满脑子就是——守着他几天,凌久时现在笑得和不要钱的傻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阮澜烛带着知婳去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当然她也没忘记给黑曜石其他人带一些回来。
有夜宵吃,大家自然开心。
程千里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啃着烧烤,不由摇摇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阮哥这个样子。”
出去吃饭还给带夜宵的,不,他也没看到他和谁一起那么晚去吃东西的啊,这还他阮哥吗?
“有得吃还堵不上你嘴。”程一榭说到。
“我说说怎那么了,我看阮哥完了。”程千里十分自信地说到。
”你确定说的不是你?”程一榭撇了他一眼。
“No,No,No,你们总说我笨,但是我一点都不笨,阮哥肯定是喜欢婳婳姐的!完了,阮哥他坠入爱河了!”
程千里自以为聪明地分析到。
众人皆给了一个白眼给他。
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阮哥对知婳不一样,他现在才察觉?
“呐呐,给你带的夜宵。”
”你们回来了,好玩吗?”凌久时起身靠坐着,看来似乎还是很虚弱。
“嗯嗯,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凌久时你不知道,盟盟有多好笑。”
“好笑?”
“是啊,我点了一份变态辣的烤面筋,他见我吃得开心,说也要尝一下,你不知道他当时吃烤面的那个表情,笑死我了。”
看她说得那么开心,凌久时脸上出现了几分落寞。
“是吗,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