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谁,不就是两颗糖而已吗。”如果忽略掉某人不自觉勾起的嘴角,这话或许更有说服力。
“哦,那徵公子的意思是,允许我贿赂,不过呢,需要更多的糖,对吗?”
明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宫远徵看,认真而清澈的目光,让宫远徵目光下意识避开,耳廓倒是红了样。
“哼,你看不起谁,我才不需要!”
“原来徵公子一直都是那么可爱,难怪今天云姑娘也说你可爱。”
云为衫?
“好啊,既然你想贿赂我,那就告诉云为衫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
“云姑娘?”知婳有奇怪,“她就是来看看我,怎么了?”
“就只是来看看你吗?”
“嗯,说很是担心羽公子的试炼。”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我们都是一同进入宫门的新娘,之前在女院一起喝过茶,如今在这宫门之中,除了我就剩上官姑娘与她一同进入宫门的,只不过……”知婳微微停息说到,“羽宫与角宫的关系似不太融洽,所以云姑娘也只能来寻我谈谈心了。”
“是吗,那你与上官浅关系如何?”
“我与云姑娘和上官姑娘皆是相同的。”灵眸微转,望向宫远徵,“徵公子,不知你信不信。”
“信什么?”
“今日上午云姑娘来寻了我,这下午,上官姑娘便会来寻我。”
“是吗,那好,上官浅和你说了些什么,我也要知道。”
“怎么,你连上官浅都怀疑?”
毕竟这个可是他哥哥选的新娘啊。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也就是说,你也怀疑我。”知婳看着宫远徵的眼睛直白地说到。
“你,云为衫以及上官浅,我都怀疑。”
他倒是坦荡直白。
“既如此,那你为何还来为我医治呢,难不成是为了监视我,找到所谓我是无锋的证据?”
“是啊,反正我不相信你。”
这些确实是理由,但,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他其实想看看她,因为那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即使明知道她并不是她,可是他总是想在她这寻找她与她相似的地方,但又在排斥着……
人啊,就这这样一种奇奇怪怪的生物。
“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对了,上午上官浅在角宫大兴土木,想要改一改庭院的样貌,满院里的白日菊都换上杜鹃花,只可惜,被我哥给训斥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呢,只可惜我哥让她安分守己。”
“想来上官姑娘也只是好意而已。”
“她纯粹就是多此一举,自作自受,我哥向来不想喜欢别人随便动他的东西。”
“白日菊,我倒是没想到这角公子竟会喜欢这种花。”
“怎么,你觉得角宫该种什么花呢?”
“这角宫的庭院如何打理自然是角公子说了算,只是,我觉得向日葵更适合他。”
“为什么?!”
“嗯……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而已罢了。”
“那你觉得……”
“好了,徵公子,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了。”知婳打断了他的话,并表明了送客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