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知婳确实是感染风寒,这点倒是没有作假,只不过这都喝了这么多日的药了却始终不见其效,这体质反而还格外虚弱……
“远徵!”雾姬见宫远徵迟迟不放开陆知婳立即开口到。
宫远徵一愣,随机便松开了手,对着陆知婳笑了笑:“看来,陆姑娘确实该喝些药,好好修养了。”
收回目光的宫远徵目光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留下的红晕。
“难道徵公子这是不相信我真的身体不适?”知婳低眸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痕,柔和的语气,低眉顺眼的姿态,让人不由生出愧疚。
在那一刻,宫远徵显然是被影响到,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轻嘲一声侧过头。
“是又如何,毕竟漂亮的女人最会说谎,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多谢徵公子夸讲。”
“夸讲?”宫远徵回头看向她,“我何时夸讲你了!”
“你刚刚说了,你夸我漂亮,难道不是吗?”她抬头望着宫远徵,眉眼似弯钩,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干净得有一种莫名引力,让人不由得被吸引。
“你!你!呵,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得意到什么时候!”宫远徵转身往外走,瞧着气急败坏呢,不过嘴上到没少,“以后陆姑娘的病就交给我了。”
走到门口,宫远徵停住转过头:“希望你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开心……”
雾姬看着宫远徵离开,谨慎地关上门。
“宫远徵他可能会认出你。”
如果只是几面或许只是起疑心,但若是一直接触,那般熟识的人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知婳低头,耳边的乌发垂下,左手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右手的手腕,白色的玉镯子下,一道粉嫩不平的疤痕印入眼帘,在羊玉脂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我假装不同,却又有所保留,为的就是让他们自己一步步去发现,我要让他们从头到尾都觉得是他们在主导着这一切。”
正所谓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你以为自己是猎人,可是你又怎能确定对方是猎物,而非另一个猎人呢?
宫远徵说到做到,立即就给陆知婳重新开了药方,还特意端着药来,为的就是看着她亲自付下。
苦得发麻的药,险些让陆知婳笑出声。
虽说这些年他长大了不少,可还是年轻,不,还是有些幼稚了,不过这到也符合他的性子,虽然毒辣,可他的内心却还有着的纯真和善良,只要……
宫远徵看着某人面无表情喝下那碗闻着就发苦的药,有些不满,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心里暗暗地搞事情。
一连好几日,他开的药愈发的苦涩,别说熬药的屋子了,就连知婳的屋子都是那药味。
夜间,知婳关着窗,似有所感,微微停了停,将窗户扣上,转身还未走几步……
橙色的烛火轻轻摇曳,二人对视而立,久久未语。
知婳想说些什么,可刚刚开口,话已在嘴边,却又不知怎的收了回去,再次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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