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他娘,医生也说了这孩子也没啥大事,你这样哭让孩子心里看到了也难受啊!”周强国他娘安慰林苑文说道。
大人们说着话,这个单调的白色空房里不显得那么寂寞。
“娘,林嫂。”周强国带着一群人趴在门口看,先和她娘打了个招呼,又担心地问周雨桐,“你没事吧!”
“强哥我没事。”周雨桐会心地一笑,叫他哥,已经顺口了。即使是叫哥哥,当危难来临时还是那个熟悉的背影替她挡住风雨。
周雨桐回到村长家继续住着,第二天应县里文明校园的号召学校大改观,换了一个女老师。
因为听说灭绝师太被外面一些非主流青年打得面目全非。那天晚上特别黑,乌云遮住了星星和月亮,那些人带着面罩,打人的时候有秩序不说话,警方现在也没找到那些行凶“歹徒”。
老三称这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周雨桐在这里快乐地生活着,十年之后她就可以回去了。
“桐姐。”一个拜周强国为大哥的小混混看见周雨桐后点头哈腰。
“你好。”周雨桐浅浅地微笑,第二天一来所有人都这样叫她。
不用问,让全校统一称呼,她爹的功劳。
精辟的表彰大会
周谨官要求换班,所以校长将周谨官调到四班。周雨桐所在的五班换了另一个老师,是个老夫人,话很少人却很温和。她说话慢吞吞的,学生学她她也不恼怒,只是跟着他们一笑而过。
仅仅三天,周雨桐就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不仅活得快乐,还很潇洒,除了上课就出去玩耍。
比如在半米高的草丛里捉蟋蟀和蝈蝈,比赛用弹弓打鸟,攀爬老树,老三说等下雪后就可以在这里捉黄色的野兔,它们机灵的很,跑得像发射出去的箭一样快。
下课后学生们都紧张起来,只有少半部分出去玩耍,其余的留在教室里学习。校长看到他们只是叹息一声朽木不可雕也。随后驱赶他们去远处玩,别打扰到好学生学习。
“唉——”校长看到周雨桐后,压低军绿色的帽子,叹息声更长,每走一步一叹息。
周雨桐嘴角抖了抖,校长把她当作失足的不良少女了。一场联考而已,当年高考前一天晚上她还逃课去看抗战老电影《地道战》,那天的可乐好像不是很凉。
“等七夕那天,哥带你去庙会玩。”周强国边打陀螺边说道,这技术可以,已经五分钟了。
“庙会?就那个小庙?没什么可玩的啊!”周雨桐问道。
小庙在后周村村中心,小庙的前面是一个坡度极缓的大坑,坑中大树粗壮,约有两个人才能抱住。
“那可不一样,大不一样,估计你们城市里也见不到这种场景。”老三神秘地说,“先不告诉你,今个初三,等初七,让你大开眼界。”
“真这么神吗?”周雨桐问,“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这个词好。”周强国把鞭子扔给周雨桐,你打废了咱们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