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天鹅

“小施施。”东方曜指向一个方向，“看那。”

顺着东方曜指的方向，施夷光发现那是两只大天鹅，而且，它们的身后还跟着几只小天鹅。

看来是一家子呢！

莲花湖附近并没有没天良的人来捕杀天鹅，而且东方曜和天鹅群混的也很熟，所以当他们靠近天鹅群时，天鹅并没有一哄而散。

东方曜停下竹蒿，没再继续往前，和天鹅一家保持着一个距离。

他并没有上前去扰乱他们一家的平静。

“我们就在这里看就好。”

已经到了天鹅下水觅食的时间的时间，湖面上的天鹅很多，有单独一只天鹅左刨刨右找找，也有父母带着孩子一家子出来干饭刨食的。

“曜崽，你之前来过吧。”

看着东方曜熟练撑船的样子，施夷光问了一句。

"嗯，常来。“

东方曜点了点，他来的次数确实很多。

小时候被打了，就喜欢来这里散散心。后来得知孙家搬迁后，就经常撑着船来莲花湖中，有时还会看见像孙策的猎渔户。

莲花湖不仅大，还连着一条很大很长的河，河两岸有很多居民，那里的居民靠着在莲花湖捕鱼或在别的地方圈地种地为生，他们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船只，因此被人叫做“江南水乡”。

孙家就是迁到了江南水乡。以为时代从商，也算本土内的大户人家，人脉也不错。

"曜崽，你能靠近哪里一点吗？”

施夷光指了指一只白天鹅。

“不行。”

东方曜摇了摇头。

“那样，会吓走他们的。”

“好吧。”

施夷光只好放下自己的小手。

她刚才看到了一只白天鹅，它在天鹅群中十分出众，一是因为它身材高大，而是因为它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估计时照顾施夷光的愿望东方曜靠近了小岛一点。

也就在这时，岛上传来一阵嘹亮的天鹅的鸣叫，一只天鹅从岛上废了出来，但是它并没有落入水中，而是一直在空中盘旋，鸣叫，不停地发出嘹亮的长啸，着长啸十分急促，似乎实在催促别的天鹅做什么。

一时间，湖面上的天鹅群一下子乱了起来，大天鹅纷纷游向小天鹅，有一些还在仰着头张望着什么，似乎有什么危险物靠近。

水面上有一只落单的小天鹅，它似乎没意识到危险的靠近，依旧在水中四处刨食。

东方曜熟悉这种情况，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轻轻拨桨，让小船远离了小岛一些。

一抹阴影笼罩在了那只悠闲自在的小天鹅的上方，小天鹅似乎才意识到了危险。

东方曜伸手轻轻地捂住了施夷光的眼睛。

“曜崽，你干什么啊？”

施夷光想拿掉东方曜的手。

“听话，这里别看。”

东方曜说话的语气温柔的就像哄小孩一样。

施夷光的手顿了一下，还轻轻地擦了一下东方曜的手。

果然是施陌文的掌上明珠，手嫩嫩呼呼，滑溜溜的。

那一刻，东方曜有握住那只手的冲动。

鱼鹰掠过水面，它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抓住小天鹅细长地脖颈，把它抓起来，只留下了它的几片羽毛。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它就沦为了鱼鹰的午餐。

待东方曜松手后，施夷光只看到湖面上漂着几滴血和几片鹅毛。

施夷光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向东方曜，看他的反应。

“弱肉强食，我们无法改变。”

东方曜安慰着施夷光，第一次带她出来就目睹了一场屠杀。

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儿没有胡闹，没有所谓的圣母心，只是点了点头。

“曜崽，可以过去吗？”

过了片刻，施夷光指了指湖面上漂浮的几片鹅毛。

“嗯，好。”

东方曜轻轻划桨。

施夷光小心地捞出浮在水上的鹅毛。

鱼鹰访问过后没一会儿，天鹅群又恢复了常态，似乎没人为落入鱼鹰口中得雏鹅惋惜。

他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心思了，东方曜乘船往回走。

途中，施夷光把手伸入水中。

“小施施，你饿吗？"

快上岸时，东方曜突然问道。

”嗯，有点。“

施夷光早上没有吃多少，虽说她的饭量很小，但从出门到现在确实有点久了，施夷光感觉有点饿了。

”那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什么好吃的？“

施夷光抬头看着站起来的东方曜。

”你去不去，很好吃的哦。"

“那......"施夷光犹豫了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小船靠岸，施夷光下船。

“你等我一下。"东方曜拿起竹篙。”我去还一下孙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