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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寻觅

鸦的归途

第零卷 所谓执着

且看所谓幻之城坠落,万物回归虚妄,希望埋葬至何处

  世上从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亦或是善与恶,这些都是人们囚禁自己行为的条条框框罢了

  他且看着幻城陨落,昔日荣耀羞辱一并彻底消失,无限史书承载着一切变迁,只奈何这偌大天地之间,竟是只有无人稀地才方可容纳被所谓规矩排斥在外的恶法师

  无罪者啊,可曾想过为什么吗?

  住所陨落时的彷徨无助,世人误解时的濒临绝望,堕入深渊的随意自焚,种种根本不允被表达显示的情愫,到底是化作了癫疯心冷时的那一份缄默

  所谓神明从不会告诉世人真相为何,同样也不会为所谓罪者申诉公道,神明只是把一切当作闹剧而已

  他早已知晓

  所谓史书记载,永远都是在世人那所谓条条框框的前提之下的事情,或被篡改,或被扭曲,亦或是被抹除,说白了,也都是世人自作主张罢了

  他亦知晓

  谈起所谓恶法师,世人毛骨悚然,却不知他曾是所谓王牌,简直讽刺至极,因世人无法掌控禁术,且为昔日荣耀亲自戴上恶法师罪名,那所谓驱逐出境,且算将不可控因素隔离,不过是一己丑恶私欲罢了

  他亦知晓

  且使烁建立存身之所,雪风凛冽,龙骸诅咒,若无依无靠,无疑为愚人之举,曾担任王牌之人,现今被世人驱逐,每每忆起,不知轻笑嘲讽着什么

  凛冬已至,且看龙骸雪峰又会现何景,所谓恶法师究展何芒,所谓禁忌造物究为何

  他亦知晓

  龙骸雪峰,黑森林,皆为那法师所谓领域,无人胆敢踏足之地,总伴所谓恶法师踪迹称道

  时过境迁,所谓良知已彻底腐化,所谓恶法师,世人眼中投射那影,已彻底名副其实

  曾有几时,他轻抬伤手,喃喃轻语,“真实在心,史诗何惧。”未能缓解丝毫不快

  他曾念想曙光与荣耀,曾念想着被记载于史册中,奈何未能被秩序与流年抹除,世人更未能看破汝愚昧之举

  既再无作昔日荣耀永登史册之日,终在所谓罪的虚妄间作罢,何需再循条框规矩行事

  且看龙骸雪峰之巅的夜烁石城堡,且看深处凛冬极致,黑黯深处的恶法师,世人又从何可知晓,他曾被称作荣耀乎?

  雪葬星银

  此界至寒阴郁,阴冷空荡,堪堪几只姑且发着微光的红烛,随凛冽寒风微烁着,却终不得驱散雪峰顶端那阴冷,亦如这终年凛冬般的烈风寒雪般

  阴暗角落却忽的亮起蓝焰,所谓光亮照及之处,可见杂乱放着羊皮卷轴,数量可谓惊人,世人称道所谓禁忌文献,皆堆砌于此,不得世人窥探的所谓禁忌遗忘史诗,现今终是被翻阅知晓,所谓禁忌,不过是因世人无法控制而藏起,掩埋,亦或是焚烧的真实

  他姑且先抬抬自己苍白的手指,轻抚去在那之上厚积的灰尘,展开所谓密卷,目光掠过禁忌咒术的行列晦涩文字,单手轻敲桌面,随那蓝焰愈发黯淡,密卷被轻合放得桌面,蓝焰亮起,又一章文献被翻阅,所谓阅览者,为恶法师,嘴边扬些讽刺弧度,不知在咒念什么

  看来,偶尔洗劫一次那老地方的禁书室不失为一次明智的选择,黑魔法记录,禁忌文献,还有些意外发现,一箭双雕。目光姑且留在窗凝冰的恶法师暗想

  你且看这无事时代,姑且称它是和平的时代,无战役,炮火,覆灭,纷争可言,你且看这无趣时代,可悲而可笑,这堪比污点般的时代,在世人严重堪比奇迹的时代,愚昧世人难以洞察所谓真实

  这便是世人所亲笔缀写的史册

  篡改,扭曲,抹除,撕毁,焚烧,将其设为不可触碰之禁忌,妄图让那段事迹与力量彻底淡出世人视线,直至被一切遗忘

  这便是世人所谓公正的决策

  凛冽寒风穿过开着的窗子吹拂着密卷,唤醒被埋葬的痛楚与禁忌,此即真实,也是禁忌,更是所谓能力,几缕发丝乘风,从耳后顺势滑落,却从未吹散浏览者淡漠讥讽的神色

  淡然,无谓,讽刺,沉寂

  但那颗似乎被冰封的心脏,那颗仍在跳动的心,却仍感到被撕裂似得痛楚,时间悄然流逝,伴随着无垠的黑黯与绝望,在这颗姑且可被称作心的其中蔓延

  他亦知晓,亦无法释然

  那份明知不可能实现的期待,竟还留存着,真是疯了

  世人愚昧无知,所谓罪不过是被他们定义的,因不可控,所以只得用罪名驱逐,无人会在意罪者到底会遭遇什么,亦如无人会数自己吃了多少面包

  世人只相信自己眼中所折射出的影

  所谓恶法师,只不过是世人的排他性冠上之称,亦或是,那愚昧至极的体现,世人眼中只有错误的是非观

  他已知晓,亦已习惯

  奈何,纵使失去一切,臭名昭著,恶法师仍留存于世,世人盼,期望他消亡,所谓恶法师,不过是自说自话的定义

  翻动着这份禁忌的文献,浏览间,如若将诸事抛诸脑后,那份真实方能讲述历经千年沧桑,那禁忌法咒仍作为真实,留存于世

  几经何时,曾听闻黑魔法是深渊的赠礼

  深堕深渊,你大可得到一切,亦大可摧毁一切,但所谓禁忌,讲究互利互惠,所付出的,往往是世人承担不起那份代价

  总有愚昧的世人妄图玷污深渊的那份真实,只为一己丑恶私欲,不计后果,他们被世人所称道,贪欲者,禁忌之所以是禁忌,是因为世人无法掌控,又懦弱的害怕伤痛所至,但若真能实现所谓心事,区区代价,付出又有何不可?更何况,所谓深渊禁忌,便是所谓一切真实

  轻翻书页,这文献已到最后关键,目光在某处停留,那点点符文,正是记载着最为直接的真实,终是抬眼望向窗外,目光虽暂且远离那文献,心间却不曾平静些许,嘴边那抹弧度早已消失不见,轻声低喃些许

  那瞬,他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

且看那雪峰之上所谓夜烁城,万物未曾消亡,所谓希望冻与何处

  暂且抛开那夜烁城,世人眼中那龙骸雪峰是毫不显眼的,奈何那夜烁城已存在多年,世人心中所盼从未实现,每每望向龙骸雪峰,世人总低声悄语,那便是恶法师的领地。且低着脑袋,不敢多言,虽说他们大多堪堪没见过所谓恶法师

  世上从未有定义,不论对错善恶,亦或是罪罚,全为世人自己所造囚笼,且看那夜烁城,此间阴冷至寒地,或存世间掩埋所谓真实,你且看他居飞椅上淡漠俯瞰,他且看时过境迁的所谓美满,终是轻声嗤笑离去,一瞬,所谓恶法师便了无踪迹,不知该作何

  夜烁城间向来不乏所谓奇幻的小玩意,大多为恶法师所谓的战利品,世人尚可称此间永不消亡之城,细想片刻这龙骸雪峰,实是凛冬常临,可那又如何,即无人地尚可作容身之处,所谓无人处又有何不可作居所

  世人称道所谓深渊禁忌,却可作阶上法,驱逐未可了事,恶法师仍留存世间,偶访亦仍总随大灾祸,或这便为所谓恶之召使,未曾寻访夜烁城,却也熟知所谓禁忌,纵使他臭名昭著,仍与那公道背道而驰,世人虽不知禁忌,却堪堪知恶法师之名

  龙骸雪峰之巅,此间常有红烛黯光,偌大方圆,却只属一人所有,几经何时,所谓那禁忌仕途,汲取生命,唤深渊与禁忌现世,那瞬,亡灵体诞生,以此世物,唤彼界生。倘若未曾接触深渊,又怎会窥得真实

  曾有传说,绊是创神对世人所谓馈赠,因精灵体,所为幻物,世人称此物,莱特,意表光亮之引,虽不知何时传说,但终是世人道听途说所谓空想罢了,只一点为真实,所谓莱特,为一切的引,虽无人胆敢考证

  他曾念想高阶荣耀,终是空想虚梦,他曾探寻深渊禁忌,终是深堕其里,他曾被世人厌弃,终是随世人意愿显现

  他为罪大恶极之人,亦为禁忌探究之人

  那无需承担的虚罪,谁又曾质疑过,终是随了可悲秩序的愿,探寻禁忌,无疑与世人背道而驰,但那又何妨,区区阻挠,未曾封闭他对禁忌的探寻,无人可扭曲那份执著

  曾记那法师涉足禁忌,驱逐言论断绝,他却无丝毫悔意,亦无观念,骰子,先离开。所谓恶法师只轻言,仍在飞椅之上俯瞰,嘴边微扬几分讥讽弧度,仅一瞬,便脱逃于此间,空留未曾到来光景,恶法师此刻便为冠冕

  夜烁城建立初,只在一瞬,恶法师手笔向来浩大,此刻首事却为安置那新生的莱特,禁忌造物又何妨,它足以匹敌法师,怎就不能在世人视线现出身形,目光虽移开禁忌文献,却还轻声念晦涩咒语

  “你叫骰子,为我的莱特”

  他姑且先抬抬自己苍白的手指,指指新生的莱特,再指自己,脸上淡漠却不曾有变,不多说何,且驱动飞椅进夜烁城

  骰子虽不知原委,且看恶法师离去,终是跟去,似是本能般举动如此

  他曾作荣耀留存于世,现作罪者存于世间,终是窥得世间所谓真实,却不尽意,却未曾如此般辨事明晰过,本质无别,却因徒增世人偏见至此,虽已知晓,这颗心却还鲜血淋漓,无处为它疗养之所,唯有腐烂

  红烛光亮黯淡,凛冬寒风压抑,却使得此间居者大快,他且看着此间阴冷至寒,却无不满意想,你且看此间阴郁,姑且不论世人那所谓条条框框,或岂不是极佳居所

  他且在这尘世中碌碌半载,识尽世人所谓条条框框之下的虚妄,看尽昔日所谓盛国一朝便成废土,今而窥得些许真实,却仍不知晓,禁忌究为何,他且在心中轻声喃喃,他亦明晰,他且执著于更高领域

  想必便是他这一世,所谓劫数吧

  他且看着眼前的骰子,或未能归于莱特那一类生物,那也无妨,那些条条框框,早应被彻底置弃,他姑且与它目光相交,那瞬才明了,那名为何,确是骰子模样,虽是所谓禁忌,也无妨扰了愚昧世人,即未曾向所谓公道称晨,那便无需将虚无作王般侍奉

  他已知晓,亦已明晰

  世界从未存在此物,不过是愚人所谓那些条条框框,无需作规则遵循,神明从不将所谓真实展现于世人,亦从不为所谓罪者辨析,几经何时,未曾想过真实为何,只随风飘流,作木偶罢了

  他且深思回神,轻声唤起那所谓禁忌造物的名字,暂且给予耐心等着它的回应

  “骰子”

  恶法师虽表达意思明了,奈何脸上那抹凛然淡漠神色却足使惊惧,他且看着似是呆愣的禁忌造物,那本不富裕的耐心快消磨殆尽时,才听得那物算得微弱所谓应答,恶法师姑且将此景算作合格,虽不尽然,它且算新生物,反应暂且不论,虽未曾比较,但可得智力无碍

  他且看昔日战乱渐平息,尸体渐腐烂,此地渐平静,国家渐消亡,此间却终是凛冬长存,未曾改变分毫,此间无胆敢踏足所谓世人,却称他心意,那堪堪亮着微光红烛,似是要熄灭,却也亮着,置弃昔日所谓流年荣耀,只寻那世间唯一真实

  纵使经年累月,恶法师之名仍在尘世间作禁忌传唱,这便是世人所谓公道的与正义,虽早已知晓,亦早已明晰,每每听闻却不尽然,终是不快,亦不能释然,纵使如此不快,仍会探寻堆积世人那所谓禁忌文献的黯角,他姑且抬起自己的手指,轻翻编录了千百年世间真实的文献,目光掠过往年所谓的禁忌,未能被埋葬的文献似是在向浏览者诉说深渊与禁忌的种种奥秘,那时代不被允许的术阵,咒法,被记录与不算永恒的文献之上

  纵使时过境迁,它未曾得到世人认可,禁忌的真实,只可缓淡出一切解决,愚人所谓的公道决断,说白了不过是逃避,亦或是掩埋,世界所谓真正意义

  他且看着结冰的窗,面上淡漠亦不减分毫,他亦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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