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素素断情（四）

素素听到素锦的一声惨叫。似乎是那只小狐狸白凤九咬了素锦一口。之后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素素听不到，也不想听了。

近来，素素很有些嗜睡。

奈奈奈奈说：“大概是因为眼睛。。。。药王给开了些药。所以分外渴睡些，娘娘不必担心。”

素素感觉自己好累。在这里，她的梦一次次被现实打得支离破碎。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灰暗无边的寒夜。

【――片段闪现――】

白浅“…对我最好了！比…都好！”

墨渊笑意浮现。

素素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往昔山盟海誓犹在耳畔，而今尽成虚妄。记忆里的那个什么都没有的修道者，早就死在了那个假仁假义，虚伪无耻九重天太子手里。

【――那日俊疾山――】

白浅素素小心追问：“夜华？我们要逃到何处才算安全？”

夜华夜华睁开眼：“不必逃，我并不是什么妖。”

白浅素素猛抬头：“真的？你可不要骗我。”

夜华夜华沉默，似是准备说一件惊天秘密：“我……只是个凡人。”

白浅素素张了张嘴巴，傻了：“啊？”

夜华“我只是个想要修道成仙的凡人，学了些皮毛法术。”

素素继续傻着，怔怔看夜华。

夜华夜华好笑：“怎么不说话？让你失望了？”

白浅素素结巴着：“我，我这脑子一时半会儿的转不过来，刚才想了一百种逃命的法子，如今你又说你只是个凡人……”

白浅她伸手，可爱地摸着夜华的脸：“原来，修道的人也能娶妻啊？”

夜华绷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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