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素素伤眼（三）

白浅素素难以置信：我明明，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白浅“不是我，我没有推她，夜华，你信我的对不对……”素素试图向夜华解释，惊惶地，毫无章法地，像个跳梁小丑。但素素仍以为夜华会护着她的，仿佛他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是那样做的。

【――七万多年前――】

白浅白浅迷糊攥着墨渊的手：“师父……难受，好难受……”

墨渊挨着床坐下，听得不是滋味，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白浅的后背。

墨渊墨渊轻声：“不怕了，不怕了，师父护着你。”

夜华夜华手一挥，低叱道：“够了。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夜华不愿听素素解释，他不相信素素。他抱着素锦，眉间焦灼，匆匆忙忙迈下诛仙台。

夜华那一夜，夜华神色晦暗地站在素素的面前：“素锦的眼睛被诛仙台下的刀兵之气灼伤。素素，因果轮回，欠了别人的债，是一定要还的。素素，别害怕，我会和你成亲，从今以后，我会是你的眼睛。”

之前，夜华从未提过要在这九重天上同素素成亲。素素心中一时冰凉冰凉，愤怒和恐惧一起涌上来。

白浅素素想：此前我从未如此的失态。

白浅素素抓住夜华的手歇斯底里：“你为什么要我的眼睛？是素锦自己跳下去的，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你怎能不信我？”

夜华夜华目光沉痛，继而冷笑：“诛仙台下戾气缭绕，素锦自己跳下去？不想活了？素素，你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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