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时,严浩翔故意留了条缝隙,为了查看贺峻霖的一举一动。
贺峻霖“哼,不动就不动!”
贺峻霖气的跺了跺脚,一张小嘴撅的老高。
严浩翔巴在门前捂着嘴偷笑,下一秒注意力就被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吸引了过去,贺峻霖听见门落锁的声音,踮起脚尖慢慢的走了过去,隔着门,他听到的都是很小的噪音,有一句没一句的。
严浩翔“情况我不是都和K说过了吗?你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黄其淋“严浩翔,你不要回来了。”
严浩翔“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黄其淋“K在利用你,他在利用我们每一个人替他做事。”
严浩翔“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黄其淋“李飞为什么非要让你去上海你有想过吗?为什么不是丁程鑫,不是贺峻霖张真源,偏偏是你呢?”
黄其淋的话仿佛在向自己透露着某种消息,虽然隔着距离,但是严浩翔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神经十分紧绷。
严浩翔“这件事跟我去上海有什么联系吗?”
黄其淋的电话来的突然,而且和K打电话没有隔上几天,严浩翔暂时还有些缓不过来。
电话里,严浩翔的怀疑态度让黄其淋有些恼火,他提高了嗓音。
黄其淋“当然有关系了,K他其实……”
嘟嘟嘟……
严浩翔“喂?喂???”
话还没说完,和黄其淋的电话突然就断了,严浩翔不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想都没想,立刻拿着电话再次回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 …… ……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
K的手段极其残忍,无所不用其极,严浩翔是见到过的,这通电话让他心里升起了诸多疑虑。
K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黄其淋又遭遇了什么不测?
身在重庆,严浩翔的心被弄得胡乱不堪,他撑着额头在床上坐了好大一会儿。
似乎门外没了动静,严浩翔打开卧室门,贺峻霖就顺着门开的方向慢慢滑落下来,严浩翔赶忙蹲下身用手掌托住了贺峻霖的脸颊。
贺峻霖舔了舔嘴唇,拉过严浩翔的胳膊靠在上面继续睡着。
严浩翔“这才多久就又困了?
许是听到了严浩翔的吐槽,贺峻霖在梦中哼唧了一声,严浩翔把他抱回卧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手和脚。
动作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弄醒了。
擦干净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给贺峻霖盖上了,看着他软软的脸庞,严浩翔嘴角微微上扬。
严浩翔“也就只有对你,我才能这样了。”
暗室之内,大理石铺设的地板上尽是血液的新旧痕迹,顺着一条血迹看去,那处墙角摆满了银色的锁链,有的因为太旧已经锈迹斑斑,而有的一看就是新的。
在锁链的右边,是整齐摆放着的十根棒球棍,据说一根棒球棍就能抵上海市区的一套院子。
而这十根棍子不只是用来打棒球的,更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狗”。
一个男人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吐出嘴里的白色因子,烟雾在空气中散开,朦胧背后是另一个人已经模糊的肉眼。
K“你很厉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