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点了点头,她眨着眼,随着记忆的恢复,那些懵懵懂懂的地方都如拨云见日般,得到了解释。
沈翊"这样啊。"
沈翊抖了抖眼睫,不自觉地撇了下头,白皙的耳廓泛上了红。鼓噪的热意从胸腔内蔓延开来,让他被榕榕握住的手掌都沁了点汗。
他几乎要搬起椅子,坐得离她远点了。
当时买房子考虑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并没有考虑那些面积过大的。如今这个客厅也只放下了一套桌椅和一个双门冰箱。
明明还有许多空旷的余地,他却觉得这里变得狭窄了许多。
连和她共呼吸一片空气,都难以让他平静。
更何况他才刚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被告知了这么一出。
——等等,她现在是不是也在……?
沈翊"你只能尝出我的情绪吗?"
他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摩挲了下拇指,视线没敢久久停留在她蓝澄澄的眼睛上。
沈榕榕"不是,我能尝出好多人的情绪!"
榕榕很骄傲地回答道。
——笨蛋。
谁问你这个意思了?
沈翊"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是想问"你会不会离开我",但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地吞进了喉咙里。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温和。
沈翊现在大概摸清了情况,小傻狗能够提取他人的情绪,但到底过于单纯,也无法从情绪逆推证明他人的思想。
沈榕榕"不可以继续跟着你吗?"
榕榕凑近了他,几乎要把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说话时,总有个很坏的习惯,喜欢和别人眼神对视,心里有鬼的人哪里敢盯着她的眼睛?
沈翊"那是以什么名义呢?"
沈翊扶住了她的腰,微垂下了头。
他的眼型恍若花瓣,下睫毛根根分明,眼睑的红蔓延挂至了眼尾。
温和清俊的眉眼就好像淡淡的水墨,不同于榕榕喜怒分明的张扬个性,沈翊经历了那一场事后,身上锋锐的尖芒逐渐被他有意收敛起来,只剩下了水一般的温润。
也只有在她面前,还轻松些。
他勾起了她耳边垂下的雪发,捋至耳后。
沈榕榕"配偶?"
榕榕冥思苦想,她不想离开沈翊,只能美滋滋得出了这个结论。
耶!
反正她要跟着沈翊!
沈翊"小笨蛋,你懂什么是配偶吗?这可是要以互相爱着的两个人为前提的。"
榕榕甩了甩耳朵尖,皱起了小细眉。
沈榕榕"狗勾不行吗?"
沈榕榕"我也很喜欢沈翊。"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拨开了蓬蓬的额前小卷发,福至心灵地亲在了她的鼻尖上。
虽然说,沈翊一直纵容着自家狗勾的黏人贴贴行为,但从来没有主动做出向这样有另一番意义的亲密的举动。
吻很轻,轻到如果不是她五感出众,怕是都感觉不到。
轻飘飘。
好像轻飘飘的棉花。
榕榕呆住了,两只手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蔚蓝色的天空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整个人都突然埋到了他的胸膛上。
任他怎么喊都不抬头。
沈翊的手拂开她微炸的白发,微凉的指尖落在了她发烫的耳尖上。
沈翊"这种感情,才算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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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个设子,以防我将来还会给我的男主们来个动物女友:
榕榕来自动物岛,成年时都要出来寻找配偶。犬类强化四肢力量,榕榕特有嗅觉。身份证明都会随身携带,然后其他的看情况再补(因为就是想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