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霜报出了自己和曲曼婷同居的住址，谭玹霖在心底默默记住了，但还盯着林楠笙的后脑勺，仿佛要看出朵花来。
谭玹霖准备在她走后，和他的小属下林楠笙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小叔叔，等你的办公室修葺好了，我送一份大礼给你!”
顾月霜下了车后，敲了敲车窗，笑眯眯道。
“霜儿在什么啊？搞这么神秘？”
谭玹霖摇下车窗，好奇地问了一句。估计是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但只要是霜儿送的，他都会好好收起来的。
“自然是——好东西!”
顾月霜在“是”字上咬住，拉长了声调，吊足了谭玹霖的好奇心。
“小叔叔你得答应我，这可是你来上海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不许不要!”
“好好好”，谭玹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凌厉的眉眼都柔化成了涓涓流动的春水，眼里尽是纵容。
“凡是我们霜儿送的，我都喜欢!”
*
这几日，各省督军陆续接到了徐伯钧和裴勋的联合通电——任命谭玹霖为上海城防司令，而陆军总部的委任状也已经下达。
虽说还担着徐家“门生”的头衔，但谭玹霖总归有了安栖之地。
人闲了就会找事。
这不，谭玹霖刚和徐光耀交锋完，这才想起了顾月霜送给他的“惊喜”。
“……怎么还是你？”
谭玹霖叠翘在办公桌上的长腿猛地一手，他撑起椅子抱臂看向林楠笙。
林楠笙一愣，然后正经地解释说：“谭长官说您还缺一个秘书，便让我补上了。”
“……你会八国语言？”
谭玹霖故作挑剔地问。
“要知道我的秘书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八国谈不上，不过略通英语、德语和法语。”
谭玹霖沉思片刻，便抛下了这个问题。
林楠笙能被提拔上来，本身就说明他的本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便不会算差。况且他们是枪杆子夺权的，文人也稀罕少见，更何况还是个通外文的。
谭玹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也不是小气的人，相反，他重情重义，对兄弟们不可谓不好。只是林楠笙那天的表现，总让他心里莫名有些变扭。
——说不出的滋味，酸酸涨涨的。
“那你先把霜儿的东西给我。”
林楠笙听言，乖顺地把褐色皮箱递了过去。
“呦，还挺沉。”
谭玹霖接过端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轻轻打开。
——全是纸钞，难怪沉甸甸的，有几分分量。
“怪不得这小丫头不准我不要。”
他捏起了夹在中间的一页纸条，上面写着：
这是霜儿送给小叔叔零花钱，尽管花，不够再给。收取一个笑脸的辛苦费，下次见面请带给霜儿。
谭玹霖攥着那张字条，蓦地笑出了声。
“哎，小丫头长大了，反过来要养我了。”
谭玹霖装作漫不经意地弹了弹手里的字条，满是炫耀地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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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自我，不要考究，林楠笙和《叛逆者》关系不大
不正经vs正经人
作者我有预感，狗子可能是我最委屈的一个男主，出场戏份被男配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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