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
西门吹雪倒是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大事。
成岭摇了摇头。
张成岭“西门公子易了容,想是有什么难处,我们怎可冒犯。”
对!!没错!!
周絮在心里给他点赞。
鹿宁“无甚。方便。”
众人一噎。
温客行“我想,小雪雪只给我一人看。”
温客行也拒绝了。想也知道,这面具下,也是一副绝美的面容。
周子舒(周絮)“天快亮了。”
温客行“天,快亮了。”
周絮拒绝了和他们同行,拉着张成岭走了。
顾湘不服气,抱怨着。
顾湘“有缘人?”
顾湘“我的主人啊,那个病痨鬼面黄肌瘦的,出气多,进气少,说不定在路上嘎嘣就过去了,你还带着他干吗呀?”
顾湘“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吗?”
温客行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头。
温客行“才见过几个鼻子眼睛长全的人?”
鹿宁“此人声若凤鸣、神清骨秀,绝非是他外表的那副样子。”
西门吹雪难得附和道。
温客行眼神一暗。
他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他的小雪雪夸赞别人呢?
温客行“小雪雪,看我!”
温客行“我才是声若凤鸣、神清骨秀!!”
温客行“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小娇娇了?!!”
西门吹雪不耐烦,抬脚就走。
温客行“唉唉,你怎么走了?是不是心虚了?”
“……”
温客行绕着西门吹雪,不断地叭叭叭。
只留下顾湘一边追赶,一边思索。
顾湘“说得跟花儿似的,那不也是一个大男人吗?”
*
当周絮带着张成岭到客栈时,西门吹雪正在沐浴。
她捏骨正位,又重新恢复了那女儿身态。解下束胸的绷带,踩着它,跨进了浴桶,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脱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原本娇艳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
西门吹雪披着一头散发下了楼梯。
鹿宁“阿湘起了不曾?”
她的声音,比起之前地男声更加清越动听。
温客行闻声望去,嘴角疯狂上扬。
温客行“怎么不束头发?”
温客行把她拉到了座位上,自己站在了她的背后。
鹿宁“不会。”
西门吹雪理气直壮得很。
温客行“那我给你绾发可好,小娘子?”
温客行眼中笑意沉沉,温柔地理了理她的秀发。
鹿宁“不要,要阿湘!”
西门吹雪拒绝。
她又不是白痴,不知道男子为女子描眉绾发意味着什么。
温客行“阿湘没有我绾得好看~”
温客行不容拒绝地摸上了她的青丝,修长的手指滑过她雪白的脖颈。
从他的角度来看,小雪雪一向清冷的眉眼,因为困倦而微眯,带着潋滟的水色。狭长上挑的凤眸轻阖半扇,浓密的长睫煽动着铺撒下来。
那眼尾微染红晕,生生地增添了几分艳色。
胸前的曲线玲珑有致,呼吸之间,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那精致的蝴蝶骨,仿佛有了灵魂般,想要振翅欲飞。
想摸~
温客行紧紧盯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低下头,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温客行“小雪雪,叫我温温好不好?”
他期待地问。
他好想、好想搂她入怀,将她吞吃入腹。
感受着温客行火热的温度,西门吹雪的心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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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5:
关于易容
西门吹雪其实是个易容大师。
为了躲陆小凤,她乔装成另一名男子,在花满楼那住了一个月。花满楼凭气味认出了她,但没有告诉陆小凤。
就这样,她好花满楼切磋琴技与棋艺。花满楼甚至送了她几本绝版的医书。
直到一个月后,西门吹雪把几本医术都吃透了,准不去实践出真知时,才主动自爆。
陆小凤发誓一个月他都不要和她说话。
但第二天遇到了麻烦,他还是没有忍住地去找了西门吹雪。
为此,他付出了两条眉毛的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