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你是谁？我是谁？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揉麻了，羽毛的标识还在那里。符华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那个印记，仿佛触碰到什么机关一样，短暂的意识短路后，取代而之的是自己的心境。那个自称符华的家伙又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更奇怪的是，对方身上带有的奇怪又模糊的光都消失了，像一个真正的人站在自己对面。

符华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对方就已经抢先提问：【喂，你怎么回事？昨天一下子就没影了，真奇怪。难道说，你看见了什么好玩的？】对方的语气，有点像小孩子。

见符华不说话，继续接下去念叨：【你想什么呢？还不赶紧意识回归我的身体。我前几天揍了奥托一顿，我跟你讲啊，可爽了！】不知道为什么，符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只手掐住了天命主教奥托脆弱的颈部，对方眼睛里明显已经失去了生机。

符华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但好像就是自己的记忆一般，刻在那里，怎么抹都抹不掉。

“你说你是符华，如何证明？”符华看着对方，她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读取那个家伙的想法，好像她们原本就是连在一起一样，能知晓对方的心思。

【我本来就是符华，为什么要证明?】对方的表情非常惊奇，好像符华在陈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看着她。

“那……我是什么？”符华对上对方的眼睛，她眼里毫无杂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纯真的眼神。

对方似乎被难住了，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在符华面前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你……是符华，不对……我是符华，我是符华，你是符华……等等到底谁才是符华啊！】对方最后直接把自己弄傻了，坐在符华面前陷入了深刻的思考。

符华摇了摇头，对方可能是羽渡尘召唤出来的东西，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是纯真的个体，也会拥有自己的思想。至于为什么长得傻乎乎的，她也不清楚。

突然，对方想起什么一样，站起来盯着符华。眼神里充满了攻击的意思，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符华，我来收回你的意识。】

对方手里幻化出了全套，消失已久的锁链突然在这时候破土而出，像钻地机一样撬开地面，下面开始震动。符华被震得险些站不稳，退步几下，原本的位置迅速升起一条锁链。就像八级地震一样，要把自己的心境给震塌掉。

【现在，回归我的身体吧！】

对方的眼里突然充满了期待，穿过锁链，走到符华面前。符华感觉自己身体虚脱，跟意识被人吸走一般，就好像泡在实验仓的药水里，冰冷地侵蚀着她的理智。

符华想往后退，离这个家伙远点，却发现自己已经左右不了身体的行动了。

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符华眼前闪过一丝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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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水一章